高岩一脸痛恨,眼神阴翳,居高临下看着挨板子的裴渊临。
这小子当年为自己挡箭,箭端直逼心脏,取箭的时候没有用药,他将一铁棍捏得变形,也没吭一声。
高振放下手中的茶盏,“继续打!”
五十板子下去,裴渊临的大腚已经血肉模糊,他的意识有瞬间的清明。
听到了高振和儿子商量着给他定罪,他咬牙,双手捏着板凳。
如此,他更不能清醒,只能装傻到底,否则不只自己必死无疑,连王府也会跟着遭难。
“本王.......要回家,让我回家,好疼。”
好像,也没那么疼,多亏了那个女人让他戴上此物。
只是,她怎么知道自己会被用刑?
此时,脑袋一阵阵刺疼和晕眩感袭来,裴渊临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陛下,人晕过去了。”
高振冷哼,“泼醒,继续打,直到他招为止。”
“用鞭,孤亲自动手”高岩活动手腕,冷笑着拿起了挂在墙上的皮鞭。
另一边,元舒跑完了米行后,她又换了一身打扮,直奔布行。
她虽然心里打了去搬狗皇帝库房的想法,但该买得买,万一皇宫戒备森严,搬不了太多呢?
“掌柜的,我买布。”
“客官,来本店您算是来对地方了,本店新上的上等丝绸,成色极好。”
丝绸?那玩意儿不保暖。
更何况,她元家的铺子就有这玩意儿,回头她去搬就得了,暂且不买。
“老板,除了丝绸,其他的我都要,对了,有鞋子吗,冬天的棉衣棉被有没有?”
冬天过去,现在天开始热,这些东西,反而是打折出售的。
“有有有......”
这头,元舒觉得一家家卖东西效率不高,给了这布行老板额外的跑腿费,让他给自己降价,并大量收购。
理由是,家中老太太八十大寿,要做点好事,回头这些布料,捐给朝廷拿去赈灾。
出门在外,胡说八道谁又能辨真假。
紧接着,元舒又雇了专门给人跑腿的小孩们,让他们去买点心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