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意气风发,目中无人,充满自信笑容的他,此刻只剩下惶恐。
察觉到这储水池漏水之后,他想到自己打下的包票,心慌了。
抬头时,看到乔梁父子俩带着一群人聚集而来,他眼珠子一转,大吼道。
“是他,王妃,是这个家伙从中作梗,才令草民在修建储水池的时候,出现差池!”
刚来就被扣上黑锅的乔梁眼前一黑,“你休要血口喷人!”
“我们两个都领了任务,而我从前所做的那些池塘,从未出现如此大的纰漏,不是你暗中使绊子,储水池怎会失败!”
乔父看着气得浑身发抖,却不知作何辩解的自家儿子,满眼心疼。
“你之所以失败,有没有可能是你不用心,怎么不从自己的身上找问题?”
“至于你说的池塘,本身就引入活水,自然不太在意漏水的问题,但我们这个是储水池,要保证进入水后渗漏最小!甚至可忽略的地步。”
如果只是一点点的渗漏,元舒不至于如此生气。
王桥负责的储水池不止渗水,最大的漏水处,竟有筷子粗的水流漏出。
倘若大旱来临,有多少水经得起这般浪费?
“你胡说,绝对就是你从中作梗,王妃,请您明察啊。”
元舒静静地听着他叫嚣,她哪儿能看不出来他这是拖延时间,好寻找机会逃离。
“好一个贼喊捉贼,你是觉得本王妃看不到吗?”
此话一出,王桥的面色更白了,“草民不知道王妃说什么,听不懂。”
元舒懒得废话,侧眸看向裴云野,他点点头,揪出了三个人。
“嫂子,他们都招了。”
看到他们,王桥面如死灰,疯狂磕头,“王妃饶命,草民知错,草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求您饶恕草民一条贱命!”
乔梁他们一脸不解,“王妃,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王桥心胸狭隘,担心自己被乔梁父子俩比过去,便决定对他们所负责的储水池使绊子。
他暗中收买了王桥队伍里的几人,让他们趁着储水池晾干时,进行破坏,这样就会出现漏水等情况,而导致失败。
一旦失败,元舒就会弃用,剩下的储水池便会全权交给他来负责,他好从中获取最大益处。
“王妃,小人知错,是他,一切是他指使的,他才是主谋!”
那三个被收买的人也怂了,把脑袋都磕破了,拼命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