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情好,回家了属于是。”
她笑盈盈地冲付准眨了下眼,“还要多谢财神爷慷慨解囊了。”
看到这幕,周礼差点岔气,不满地挥挥手找存在感,“我没出钱,但我也出力了!”
“滚。”付准从容地吐出个字。
周礼顿时脸色幽怨,“好嘞!”
看在主子相思病切的份上,滚就滚!
他还十分贴心地勾搭上狱卒的肩膀,一起带走,“还杵着做什么,等着他俩发喜糖啊?”
“噗!”
苏安一个没忍住,再次闹了个大红脸。
“这骚包这嘴,怎么比我还愁人啊……”
“不必理会他。”付准耳根滚烫,深黑的眸光落定在苏安身上。
“你看可还有缺少的物什,我下次再带来。”
苏安扫了眼几乎堆不下的包裹,有些哭笑不得,“够够的了,你还想我在在这常住不成?”
付准骤然一顿,指节握紧,嗓音微沉下来愧歉道:“此事有阻碍,是我不好,委屈你在这暂待些时日。”
苏安心里跟爪子挠了似的,好奇得不行,很想问究竟是什么大人物。
然而这牢房四通八达,不是问话的地方。
她刚想岔开话题,不料,旁边的牡丹突然讥讽地笑了声。
“天下男人皆薄幸,今日口头之诺,转却便能弃如敝履,奴家劝姑娘莫要相信这些花言巧语才是。”
此话一落,顿时将两人间丝丝缕缕的气氛打散。
苏安脚趾再次扣地,不禁尴尬地看向牡丹道:“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
牡丹目光流连在付准身上片刻,又落在那些精心准备的包裹上。
“哪有这般嘘寒问暖关心备至的朋友,男女之间不过尔尔,如此显眼之事,姑娘就莫要诓骗奴家了。”
付准眸中聚起寒潭,冷然瞥去。
“我们如何,与你又何干?”
他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锋锐不虞。
牡丹丝毫不惧,微微抬起精致的下巴,柔声细语开口。
“奴家幸与姑娘相识,唯恐姑娘单纯遭人蒙骗,故而提上一嘴,公子莫非是被戳破心思,便要恼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