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是灰产，那生意就不可能在阳光之下。

她说的生意估计就是买凶杀人之类的了。

周忘忧：“这样说，那你之前偷走的东西，也是生意？”

幽灵：“对。”

周忘忧瞬间想明白了所有事情。

“呵，你很聪明。”

曾经幽灵对外放话，只要有人抓住了她，她愿意交出所有她偷走的宝贝。

然而那些被她偷走的东西，其实都已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交付给顾客了。

幽灵之所以对外这样说，就只是想吸引注意，不让国际刑警的注意力追查到顾客的身上罢了。

如此一来，幽灵也不可能交出她偷走的那些宝贝。

所以这次的拍卖，就是一场诈骗！

幽灵没有宝贝，她被拍卖之后，一旦有人因为贪念打开开笼子逼问她宝贝的下落，亦或者是被幽灵三言两语忽悠打开笼子，那幽灵就能够顺势逃走。

这原来是个计啊！

但凡换个人将幽灵拍走，此时她哪里还会在笼子里面，一定早就逃出生天了。

可惜她误打误撞遇到了周忘忧。

幽灵：“只可惜，我遇到了你。”

周忘忧继续问：“2NP9的老大是谁。”

幽灵：“2NP9并不是一两个人成立的，是三个人。”

周忘忧：“哪三个？”

幽灵：“这不是秘密，告诉你也无妨，裴玄，楚隐，卓方序。”

“……”

当幽灵说出这三个名字时，周忘忧的表情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居然是楚隐……

虽然早就知道楚隐的产业不止在阿巴顿岛，之前听幽灵说这个生意模式的时候她还有点觉得耳熟，没想到就是楚隐。

裴玄这个名字倒是周忘忧今天第一次听，应该是他们的合伙人了。

周忘忧直接要求，“细说。”

幽灵：“先给我吃面。”

周忘忧：“需要我再饿你半个月吗？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