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忘忧问:“你知道他的腿是被谁打的?”
梁泊:“他是墨家的头马,除了服墨家家主之外,还会服谁,肯定是墨家家主打的,估计是做错事了吧,主人惩罚狗不是理所应当吗。”
周忘忧:“……”
梁泊:“没有人会想当狗,我不知道他在墨家这么多年,到底想图什么。”
周忘忧垂下眼睫,“他真忠心。”
梁泊:“这的确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优点。”
“如果墨老对他还像以前对儿子那般,我倒觉得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或许人跟人本就是不一样的,有人图财,有人图权,有人图自由,而他到底想要什么呢。”
周忘忧面无表情,眼底染上一些晦涩。
借此机会,她正好向梁泊打听更多的墨家事。
“你好像很熟悉墨家。”
梁泊:“出来混的,若是对一些大势力一点都不了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周忘忧:“聂罡以前既然是墨老的儿子,为什么后面成了头马?头马是什么意思。”
梁泊转头看了她几眼,“你听过马仔吗?”
周忘忧:“这我知道,哦,我明白了。”
马仔就是俗称的跟班手下的意思,而头马显而易见就是跟班的头头。
也就是说聂罡是墨老手下最得力,最有话语权的下属。
梁泊:“其实我也不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只是听其他人聊过,大家也都不感兴趣为什么聂罡从少爷命变成了马仔命,大部分的人都是在看笑话的。”
“应该是聂罡做错了什么,遭到了墨老的嫌弃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聂罡没有改命,那他应该才是北星的话事人。”
周忘忧:“为什么这么说?”
梁泊:“北星如今的版图,百分之八十都是聂罡扫清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墨家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