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盛疏影走过来询问她们。
周琼英本来就心烦,看见了盛疏影心里便更加烦,甚至是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了。
她坐在椅子上双手环胸,翘着二郎腿,活脱惹不起的刁蛮千金的形象,甚至还对他们翻了个白眼。
见到盛疏影走过来了,几个女选手像是找到了靠山一般。
走到盛疏影跟前,跟盛疏影绘声绘色的说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疏影姐,刚才我们项目比完了,想过来领水,但是没想到这个女人凶神恶煞的不给我们水,区别对待!”
“是啊是啊,我们之前和声和气的她却态度恶劣,像是欠了她多少钱似的。”
“区别对待实在太过分了吧,凭什么就不给我们发,我们是来参赛的又不是来受屈辱的。”
盛疏影听了她们的话,目光看向周琼英,态度十分冷漠的跟周琼英说:“周小姐,请问你为什么不给女选手们发水?她们难道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刚才说过的话,周琼英不想再重复了。
再说她也不可能当众说是因为这几个女选手谄媚的跟雁云说了话,她心里不爽才不给她们发水的。
她对盛疏影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回答:“我就是不想给她们发怎么了?”
一个女选手站出来,指着周琼英说:“有你这么任意妄为的投资商吗,不要以为自己当个当个投资商就了不起了!买水的钱谁没有似的!到底在看不起谁啊。”
周忘忧闻言,靠在护栏边,平缓的声音慢慢飘下来——
“还真巧了,谁出钱谁才有话语权,这个道理从古至今都通用,谁出钱谁就有话语权,有话语权自然就可以任意妄为了,你们若是有钱去投资赞助,当然也可以任意妄为。”
“怎么,你们难道是不想任意妄为?该不会是没钱吧,呵呵。”
几个女选手表情一僵,“……”
闻声,周琼英抬脸看向上方护栏,见到周忘忧她脸上一笑,“忘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