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吃食这边都有,但餐饮,除了新鲜,还讲究一个口味,沈蝉不想开太多铺子当显眼包。
她想做供应商,找个稳妥的合作对象,闷声发大财。
主要是这些东西吃过,但不知道怎么做,这边又不能百度,她只能把口味描述出来,能不能行要看李玉蓉。
李叔夜没有打断沈蝉的话,粮食的利润并不在表面,而在于低买高卖。
汝陵县的稻米才五文钱一斤,到了隋岭府就要七文,要是一些地方稍微干旱,粮食的价钱能高到十多二十文一斤,朝廷自顾不暇,自然没人做调控。
李家就算开个粮铺也不会像电视里演的一样被人恶意商战,除非她扰乱市场价,在粮商放高价粮的时候,低价售粮,肯定会被人针对。
至于一些饮食铺子他并不是很了解,也不清楚里面的利润,倒是一些大餐厅他比较清楚,在古代就是高端酒楼,利润十分不错。
沈蝉撑着脸晃了晃脑袋,“不想了,先躺几天再说。”
连续坐了十几天的车,她的脑子快都晃出水了。
屋内摆着两个大箱子和几个包袱,沈蝉蹲在旁边挑挑拣拣,把自己和李叔夜东西都喊李玉棠拿到屋里去,其他给家里人带的礼物都摆在桌子上。
李玉蓉的眼神一下子就清明了,她摸着李玉棠衣服上的刺绣,纳闷道:“这花怎么能绣的跟真的一样?”
怎么她就不行呢?那针不仅不听使唤,还扎手。
“里面有布料,你明天进城去找绣楼做两身。”沈蝉把自己画的图稿拿出来,“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