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踮脚。”
李玉棠照做,露出小半张脸。
“扭头,他是谁?”
李玉棠看向李叔夜,毫不犹疑道:“爹!”
教小孩子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太笨受折磨,太聪明有压力,横竖都不好干。
李秉煜这个系统认定的读书种子没有浪费他的天赋,很快把学堂里的人都甩下一大截,贺夫子给他单独开了不少小灶,现在已经在读《大学》,数来数去,暂时也就一个李玉棠能和他比一下。
兄妹两个各有千秋,一个记忆好,一个领悟力强,在家压的哥哥姐姐都喘不过气。
好在沈蝉摆烂惯了,不然在两个天才面前,她觉得自己也会自卑。
李秉元在这方面最有发言权,比不过弟弟就算了,现在连妹妹都比不过,他难受的睡不着,很想冲到沈蝉面前问一句,“娘你为什么把我生这么蠢,把弟弟妹妹生的那么聪明。”
但这句话说出去就太丢份了,他只能一边哭唧唧一边咬牙苦读,才不至于被甩到水沟里去。
中午桌上又是炒鹿肉,沈蝉有点嫌弃,“你大哥还没抓到雁吗?”
李玉蓉唏嘘道:“没抓到,但打了不少鹿和狍子,挣了五六两银子呢。”
古代山里的危险度非常高,到处都是深山野林,狼、老虎、野猪,啥玩意都有,没有猎枪,只能靠各种陷阱和弓箭,运气好的一夜暴富,运气不好就原地升天。
李秉昌敢进山,一是艺高人胆大,二是有冯师傅和几个师兄在旁边陪着,一行人这才敢扎进去。
大雁没找到,但一些猎物打了不少,分到每个人手上都有五六两银子。
李秉昌也不是非要这大雁不可,毕竟镇上和县里很多人定亲都是抱一只大白鹅。
但冯小年不乐意,他看重这个徒弟,自然而然的爱屋及乌,对没见过面的徒媳也添了两分喜爱。
定亲可是大事,能办的风光自然得办的风光一点,反正他是武夫,进趟山的事,又没有多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