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是命根子啊!这么多钱都能买几十斤肉了,林元亮家自然不肯。
事坏在自家人这头,族长孙子只能压着怒气指着几人一顿臭骂,好不容易等林父点头。
李叔夜淡淡出声,“钱就不必了,但我闺女受的委屈不能白受。”
族长孙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直觉告诉他,眼前的男人才是屋里最难缠的人。
“我闺女的清白险些被毁,如今根本不敢见外人,将来如何出嫁?女娃身子娇弱,河水严寒,她在里面泡了半天,若是风寒入体,吃些苦药事小,万一伤了根子,岂不是一辈子要吃这样的亏?”
族长孙子的心骤然一沉,他话说的这样严重,怕是难以善了。
“那你想要如何?”
李叔夜抬起眼,眸色淡淡,但声音却掷地有声,“去衙门,吃板子还是坐牢,让县令大人清判。”
总结,得加钱。
外面忽然旋起一阵风,吹的门窗哐哐作响。
……
满天星斗,弯月如钩。
沈蝉趴在床上拨弄着手里的钱匣子,眉眼轻快,“三两银子,感觉跟现代的三千块差不多。”
一文钱就跟一块钱一样,可以买一个馒头,一个鸡蛋或者一个菜包子,就是糖很贵,二十多文钱一斤。
山上的野物干货就要便宜很多,一只野兔子才三四十文。
“在这里当嫁妆不轻了。”李叔夜坐在油灯下翻书,眉眼疏离,神情冷漠,丝毫看不出原身丈夫的影子。
沈蝉没功夫欣赏帅哥的气质,她把被子卷成一团趴在上面,脑洞大开,“正经的主角就没有一个不真善美的,我骂人厉害,你说话黑心,原身闺女长的漂亮,妥妥的女二剧本啊!”
她话里说不出是幽怨还是兴奋,“越来越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