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楚伯承发怒,眼底猩红一片。
他浑身的煞气,吓得姜止片刻僵住。
她眼睛慢慢红了。
楚伯承扬手拉上帘子,倾身吻她。
粗鲁、狂暴、焦躁,让姜止难以招架。
她用力打他,去掐他的伤口。
可楚伯承似是被疼痛刺激到,尽数发泄到她身上。
热烈狂躁的吻、胀痛酥麻的触摸。
姜止身子寸寸发软,在撩拨中泛起春水,慢慢无力挣扎。
她迷离的眼,盯着他肩膀上被血染红的绷带,突然哭出声。
楚伯承尝到咸湿,缓缓抽离,静静注视。
她在他身下哭,带着几分哀求的意味,“阿哥,我不想嫁给费荣,你帮帮我行吗?”
楚伯承看了她半晌,低头吻她唇角。
一下又一下轻啄。
姜止攥紧他的手臂,低声啜泣。
楚伯承放开她,沉默着点燃一根烟,“姜止,你和费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不是你随便折腾就能拒掉的婚事,我劝你安分些。”
“你既然不管,刚才你干嘛插手?”姜止崩溃,去拽他的衣领。
他的身体如一座大山,难以撼动。
转头,楚伯承抬手掠过她濡湿的脸,笑了声,“你是我妹妹,我哪舍得你受伤。”
说完,他吩咐司机,“开车,尽快回督军府,别怠慢贵客。”
婚事难逃。
一旦提亲,结婚的日子就不远了。
姜止瘫软在座位上,神情呆滞,一言不发。
楚伯承无动于衷。
她浑浑噩噩跟着楚伯承,去了前院。
前院很热闹。
院子里摆满聘礼。
大厅布了酒席,楚家一群人都出来陪客。
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姜止一眼就看到了费荣。
不是因为他有多瞩目,而是因为他丑得很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