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来动去,像条蠕动的虫。

等楚伯承出来时,她已经涂好了。

洗了手,姜止走到楚伯承面前。

楚伯承问:“身上的印子都涂了吗?”

“涂了。”

“这里没涂。”楚伯承抬手,轻轻捻过她的后颈。

他靠近了些,男性气息浓郁又清洌。

姜止被逼退几步,舌头像是被猫叼走了。

她后颈的痕迹,是楚伯承咬出来的。

当时她背对着楚伯承,被弄得酸胀,不肯配合,一个劲儿地躲。

楚伯承张口咬住她后颈的肉,像是控住她的命脉,逼得她不得不塌腰迎合。

刚才她涂药时,看不到那块,就忘了。

楚伯承从她手里拿过药膏,撩起她的长发,抠出一块药,在她后颈揉按着。

他指尖黏着,药膏清凉,姜止心脏扑通跳。

好在,楚伯承还算中规中矩。

他涂完药,就坐在沙发上,开始说正事,“圣约翰大学招生要求高,考试难,从明天开始,你来我书房学。”

和楚伯承孤男寡女的,怎么想都有些危险。

已经破了一条线,她不想再陷进去。

姜止试探道:“我能不能自己在房间学。”

楚伯承淡淡看着她,“你肯自己学,你嫡母肯吗?”

是了。

楚雪萤肯定会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