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与克苏恩怪物交战时,光明与黑暗的能量洪流像汹涌的江河,倾泻在宁静的草地上。这位孤独的守护者与两只怪物之间的激烈战斗持续了六天六夜,提尔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没有退缩,敌人也像顽固的礁石,没有让步。精疲力竭的他像燃烧到最后一刻的蜡烛,决定为拯救朋友牺牲自己,在一阵耀眼得像太阳爆发一样的爆炸中将剩余的力量释放到克苏恩怪物身上,这一爆炸撼动了整个星球的根基,就像一场巨大的地震席卷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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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扎达斯和艾隆娜伊在远处看到了地平线上的魔法闪光,那闪光就像天边的闪电。当飞舞的能量像消散的烟雾一样消退后,这两位泰坦造物鼓起像气球一样膨胀的勇气,回到战场。在被魔法热浪烤裂得像破碎蛋壳一样的巨大火山口中,他们找到了提尔和扎卡基毫无生气的尸体。
守护者虽然在力量上完全不敌敌人,但仍像英勇的战士一样,几乎成功消灭了两个克苏恩怪物。幸存的基提克斯像一只受惊的野兔,勉强逃脱,在盲目的恐惧中向西逃窜,此后数千年里再也没有人见过它,就像一颗流星划过夜空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为纪念逝去的同伴,艾隆娜伊像一位缅怀英雄的诗人,将火山口周围的森林命名为 “提尔的陨落”,在维库人的语言中称为提瑞斯法。泰坦造物像敬重英雄的民众一样,将守护者与克苏恩怪物一同埋葬,并在墓上放置提尔的银手,作为他无私英勇的纪念,那银手就像一座闪耀着光辉的纪念碑。
逃亡者永远铭记着提尔英勇牺牲的故事,而维库人觉得亏欠他更多,就像欠了一笔无法偿还的巨额债务。为感谢守护者的壮举,他们像忠诚的卫士,决定在战场上定居,守护他的坟墓直至生命的尽头。
艾隆娜伊和阿扎达斯尊重他们在提瑞斯法定居的愿望。守护者和女巨人在土灵和机械侏儒的陪同下继续向南前行,最终在卡利姆多边缘的东部泰坦堡垒 —— 奥达曼停了下来。阿扎达斯和艾隆娜伊像勤劳的工匠,扩建了这座堡垒,为诺甘农圆盘打造了新的房间,并发誓如有必要,即使像飞蛾扑火一样付出生命也要扞卫艾泽拉斯的历史。
时间像流水一样流逝,一些土灵开始受到血肉诅咒的影响。许多人担心病情会像洪水泛滥一样恶化,请求在找到治疗方法之前像进入冬眠的动物一样陷入沉睡。阿扎达斯同意了,承诺在未来像守信的商人一样唤醒他们,便将他的追随者封印在奥达曼的一个巨大地下室里。
然而,机械侏儒并没有陷入沉睡。他们知道诅咒迟早会像阴影笼罩一样降临到自己身上,但英勇地发誓要保卫堡垒并维持其神奇机械的运转,就像坚守阵地的士兵。
提尔的牺牲------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提瑞斯法定居的凡人会感受到从土地中散发出来的相互对抗的能量:守护者提尔和他的敌人扎卡基的残留精神。有些人会像海绵吸水一样吸收泰坦造物的能量,另一些人则会像陷入泥沼一样被克苏恩怪物的黑暗光环所征服。
在遥远的奥杜尔,洛肯得知克苏恩怪物没能战胜敌人,像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陷入了绝望。他原本希望,失去提尔后,阿扎达斯和艾隆娜伊不敢像面对猛虎一样直接向他发起挑战。但诺甘农圆盘对他来说仍然是个威胁,就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他不再指望能偷走并摧毁它们,因为对手很容易就能像封锁城堡一样将奥达曼封锁起来以防入侵。
相反,洛肯想出用自己的档案来替换诺甘农圆盘的主意,他将其称为 “岁月法庭”。这位堕落的守护者像一个篡改历史的骗子,按照自己的喜好篡改了历史事件,抹掉了自己罪行的记录。他以为自己成功了,但实际上这个档案已被损坏,其中的历史记载扭曲得像哈哈镜里的影像一样,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
然后,为了保护自己免受阿扎达斯和艾隆娜伊的报复,他采取了极端措施。他认为敌人迟早会像召唤神灵一样召唤观察者阿加隆,为阻止这一点,他像破坏桥梁的破坏者一样,破坏了奥杜尔的通讯设备。现在,没有任何生者能够像迷失方向的飞鸟一样与观察者取得联系,只有洛肯自己死亡,观察者阿加隆才会像被唤醒的巨兽来到艾泽拉斯。这位堕落的守护者等待着死于阿扎达斯和艾隆娜伊之手,并希望阿加隆能像复仇者一样为他报仇,将艾泽拉斯上的所有生命像扫除灰尘一样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