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当即住嘴,李向东要是不知道那是好玩意,也不会早早的就瞄上他那件宝贝。
蛐蛐孙气呼呼的把卷好的画,还给了李向东,“我不换了!”
李向东打趣道:“孙叔,您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一会儿换,一会儿不换的。”
蛐蛐孙仿佛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公鸡,“老小孩,老小孩,我就这个样,你爱怎么说你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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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笑道:“您说不换就不换,行了吧?您快跟我说说这幅画是怎么回事?”
蛐蛐孙‘哼’了一声,从他手里把画要了回来,他指着木质的画杆和轴头,开口道:“明的,用我给你讲讲不?”
李向东摇了摇头,这一点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蛐蛐孙接着说道:“画的卷布是宋的,但是吧,唉~”
他这一声叹气,叹的李向东心都揪了起来,他再次展开画轴,“这幅画后补过,上面一层卷布是宋的,下面一层是明的。”
再次听到蛐蛐孙说这幅画是宋朝的,李向东哪里还有心思想这幅画是不是后补的。
他激动问道:“孙叔,哪个宋?”
蛐蛐孙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回道:“我个人判断是南宋,你问这个干吗?”
李向东解释道:“南宋有位画家叫牟益,这个人您应该知道吧,他极为擅长画仕女图,画风也和《簪花仕女图》的作者周昉相似,您说我这幅画是不是?”
蛐蛐孙听到他的话后非常无语,“东子,现在天还没黑呢,你这就做上美梦了?还牟益的画,你什么时候把弯弯给收回来了?”
李向东尴尬的揉了揉鼻子,一旁跟着凑热闹旁听的阿哲和侯三,一个大概听明白了,另外一个还是懵懵的。
侯三开口问道:“孙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说着东哥的画还扯到收弯弯了?”
蛐蛐孙笑着问道:“怎么不能扯到一起?弯弯不该收回来吗?”
侯三听到来自于灵魂的拷问,他朗声回道:“该收!早就该收回来了!”
他‘砰砰’的拍着胸脯,“等弯弯收回来了,我去托关系找人给咱们几个开介绍信,咱们一起去弯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