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辞却是丝毫不畏惧,继续嘲讽道:“若我没记错,你和她已经和离,你们两人现在是名不正言不顺,你现在不管以什么身份来同我讲这些话,都是无用的。”

槐序直接二话不说,直接掐住阿辞的脖子,那眼底之中的阴霾风暴正在暗沉于眼底,“你算个什么东西,胆敢如此说话!”

可是就在这时,赵扶桑一剑劈来,槐序闪身一躲,赵扶桑拦在阿辞面前,手中握着剑,沉眸说道:“你有算是什么东西,竟敢打他!?”

阿辞蹙眉,抚了抚脖间被掐出的红痕,哑然轻笑。

槐序目光灼灼紧盯着两人,随后将视线落在赵扶桑身上:“滚。”

阿辞心灰意冷地看着槐序,那心中平静如水,可是想着以前这是她年少喜欢爱慕之人,她就觉得自己可悲。

人死了,才知道着急,那何必当初?

当初的他是死了?

阿辞扬声道:“先王妃殿下,你与王爷早已和离,如今不管王爷是生还是死,你与她也再无关系,望,自重。”

说完,就对赵扶桑说道:“走吧。”

赵扶桑瞪着槐序,那眼神之中充满着不解地哀怨。

槐序一喝道:“站住!”

乌瑰看着槐序已然发怒,挥手想要阻止他,可是槐序扭身就对阿辞说道:“不管长夏是否还活着,她都是我的,如果我发现你染指于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要明白,我杀了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阿辞招手走着道:“那也要看看殿下可有这本事?”

赵扶桑扭头蹙眉意味不明地看着槐序。

阿辞对乌瑰说道:“把他请出去,再者,把这里封起来,任何人不得进入。”

乌瑰挥起袖子:“你就瞧好吧,我的修为最近可是大涨!”

两人找到了路,刚出去,就听到了带着哀色的哭声,阿辞看着那满天飘着的灵幡和纸钱。

林昌究竟是何人?

他和妖都究竟是什么关系?

阿辞缓缓抬手,手心之中落下圆形纸钱。

当初她死的时候是否也有这样盛大的葬礼。

阿辞扭头看着那出口消失不见,她看到了那青山环绕上的飘渺的流云,上面同样环绕着的是林昌的徐徐灵息。

赵扶桑伸手把阿辞肩头和头顶上飘落的纸钱拿下,阿辞回神,望着他手心拿下的纸钱,不解地一问:“你这是作甚?”

赵扶桑十分认真地说道:“这是冥钱,是亡者之物,你不是,不吉利。”

阿辞看了眼他,接着将视线放在他狼狈破损的衣服上,问道:“没受伤吧?”

赵扶桑抬了抬手:“没受伤,我好着呢,那些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阿辞看着他如此暗暗自喜的样子,“所以,你如何处置江夫人的?”

赵扶桑一愣,不用他说阿辞也知道是如何处理的。

“你把她收回衙所了吧?你不怕衙所之中有异心之人?”

赵扶桑摇摇头:“不会的。”

阿辞嘴角一扬:“你既这么笃定?”

赵扶桑笑着:“那是自然。”

看着那送葬的人群缓缓退去,阿辞转身看着那新坟:“走吧,我们去给林老前辈上柱香吧。”

赵扶桑应下了。

阿辞看着那墓碑上的字。

慢慢地走了神。

赵扶桑这时问道:“阿辞,那个古墓是何人的墓?”

乌瑰叫道:“想什么呢你!?人家跟你说话呢!”

阿辞回了神,瞪了眼乌瑰,随后问赵扶桑:“你说什么?”

赵扶桑又将刚刚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阿辞沉默了会儿,然后摇摇头:“我也不清楚,这地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个墓穴,倒也不用一一知晓,扰了他们的清净。”

赵扶桑应下了。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赵扶桑接着说着那些青尸和江夫人的事,一切都被赵扶桑所处理了,阿辞倒也不必太担心,只是看着阿辞依旧闷闷不乐,仿佛一直在沉思着。

赵扶桑也没有再多说。

两人回到林府,巳宸已经等候多时了,见到两人回来,又看到赵扶桑略显狼狈的样子,赶紧看着阿辞询问道:“您没受伤吧?”

“没有。”

巳宸望着赵扶桑问道:“你们遇到伏击了?”

赵扶桑点头:“是江夫人。”

巳宸拧眉:“这江夫人不是在牢狱么?怎么会在这儿?”

阿辞这时神情凝重说道:“巳宸,你得留意留意妖域之中各地的衙所了。”

巳宸点点头:“放心吧,我即刻就去查。”

阿辞这时说道:“现在就等着瑞羽的消息了。”

等出了林府,刚回到赵扶桑的临时小院中,夜幕也深了,瑞羽也在这时回来。

阿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