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瑰惊叹赵扶桑的灵力,现在可以不动声色,直接一个眼神就扇了阿寻一个巴掌。
赵扶桑面上是从未有过的厉色,甚至对于阿寻眼底之中是徐徐的警惕还有一些蔑色:“是,我是喜欢阿辞,我不在意他是否是男子,如若赵家不允,我亦可不要这赵家之子的身份。倒是你,隐瞒身份,蓄意接近,你想干嘛?”
面对赵扶桑的质问和他那坚定笃然的样子,阿寻心中不禁缓缓一颤。
“你敢承认你喜欢她!??”
赵扶桑现在是满不在乎,他现在想做的,就是保护好阿辞,不让任何人来伤害他,绝对!
“是,我喜欢阿辞,我喜欢他,所以......你现在可以滚了么?”
这个阿寻一直隐瞒着自己的真实面目隐藏在阿辞身边目的一定不纯,自己绝对不能让阿辞冒险。
赵扶桑接着说道:“你还是尽快离开为好,不然,我一定会让阿辞知道你的真实面目是怎么样的?”
阿寻一脸的无所谓:“那你去说好了,她现在是醉了,不是死了,要不,你现在说,试试看,小辞哥,究竟信不信?”
赵扶桑眉头微微一蹙,少年眼底是挑衅的邪气,那嘴角红着,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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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后撤,看着阿辞,随后说道:“你若不说,那便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说,反正,试试看,她是信我?还是信你?”说罢,他十分干脆地扭身离开。
留下一句话:“把小辞哥带回去。”
赵扶桑拧眉看着少年独有的压迫感,他低眸看着怀中熟睡过去的阿辞。
乌瑰懒懒地打着哈欠,揣着手,飘在半空之中,说道:“走吧,回去吧,天冷了。”
次日,阿辞缓缓睁开眼,目光呆滞地凝望着房屋上的大梁,许久才慢慢回神,聚焦起来,她坐起来,坐在床沿上,神情淡定从容,对于坐在椅子上的人视而不见,她穿着鞋袜,说道:“殿下今日光临寒舍,是有什么事么?”
槐序紧紧地盯着阿辞。
看着她穿衣服,洗脸,然后梳头发,接着,她将房间里的窗户全部打开,阳光顺着窗棂的打开慢慢爬进案桌,花台上。
槐序这时问道:“元川途,是你杀的?”
“不是。”阿辞浇着花水,面不改色地脱口否认。
这时槐序走了出去:“出来,有旨意到了。”
以前说话还是带着几分客气,现在满是冷漠凌厉,看来也是一点也不想装了。
阿辞走了出去,一夜之间,盛开的山茶花香盈满整个院子。
九和他们应该是去军营了。
昨夜,她是怎么回来的?
她记得她看到赵扶桑了,然后.......
是梦吧,应该是,又是乌瑰送她回来的。
阿辞看着站在院中的人,虹砂和官飞也来了。
她冷笑一声:“殿下还带护卫来,难不成是担心我给你下毒?”
槐序眼神平静,说道:“妖尊之召,命你三日之内返回妖都进宫面圣。”
“替我回了陛下,我不去。”
槐序眸色闪过几分凌厉,眼底虽有些不耐,但是还是说道:“帝王之召,容不得你拒绝。”
阿辞倒也丝毫不畏惧地说道:“既是帝王之召,怎会派你来宣?难不成殿下眼下还做起了宣旨文官?”
虹砂听此直接上前扬言道:“放肆!怎敢与殿下如此说话!”
槐序微微抬手,不给阿辞一丝一毫的拒绝,更是出言讽刺道:“牙尖嘴利,陛下已经知道是你杀了元川途,陛下不追究,已是大恩,我劝你,别不识抬举。”
阿辞看着他,眼底满是挑衅:“陛下之恩,我承受不起,让殿下来护送我去妖都,我担心,不出这南岳城,我就会人头落地,再次变成乱葬崖中的孤魂野鬼。”
槐序微眯着眼,摆手,示意虹砂和官飞退下。
接着他才继续说道:“你为何要那么帮李盛年?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阿辞坐下,哼笑着:“我发现殿下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