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防营的士兵不想和他们废话,抬起两具尸体,让端木静姝给木丞相府的侍卫解开穴道。
全都带去京兆府。
在半路,端木静姝已经了解整个过程,即是一场简单明了,直接有效,想通过群愤的乱杀。
端木府表公子,死了也是白死。
他们连凶手都做不到。
若是她去晚一点,木丞相府的侍卫不真有可能成功。
到了京兆府,已经分不清哪一个是原告,哪一个是被告。巡防营敲的鸣冤鼓。
与书记官交接他们所了解的案件。
书记官听得那一个头痛,这都叫什么事。
特别是老人家打算私自打死人。
没有道理吧。
谁也敢这么做,不怕被人说成视律法为无物吗?
不,巡防营的人说拜了老者一拜,称他是太上皇。
这个称呼,陛下那边应该收到了。
怀安帝当然收到了,他那叫一个气。
怎么有人胆大包天到这个地步。
比他还狂。
“他杀了人!"
“杀了!”
“很好,不管如何那名老者必须得死。”
福喜大总管想问要不要处理一下喊出此话的人。
想到做出行动的人,才是关键。
为的是防以后大家动不动就将自己凌驾于律法之上。
以后天下该如何治理。
福喜大总管闭上嘴,转身离开。
怀安帝见福喜大总管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