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情景真的不适合派人进去。
以致于木婉容和镇国公依旧难舍难分。
你说派男人进去拉他们好,还是女人?
明显都不适合。
文勇伯冲到屋中,将两人分开。
他有多爱木婉容,如今就有多恨她。
“木婉容,你这个荡妇,你对得起我?”
木婉容冲耳不闻,推开文勇伯,往镇国公的方向靠去。
文勇伯算是看出来,木婉容中了迷香。
可是,那又怎样。
木婉容脏了是事实,不管是什么原因。
见分不开木婉容和镇国公,他干脆不管,伤心、绝望地走出去,对着木丞相拱手,“木丞相,本伯高攀不起,明日一早,本伯自会送上休书。”
休书,即女方犯了过错。
文勇伯府不用归还木婉容的嫁妆。
木丞相理亏,自是不想将事情闹大。
“好!”
他帮着木婉容同意文勇伯的决定。
木老夫人拄着拐杖的指关节发白,脸色苍白得比寿纸还要白上几分,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水。
谁都看出她的隐忍,在伤心,在难过。
可是在场的众人何其无辜。
他们只是想看一只蝼蚁被人玩弄,被人踩死,踩到无法翻身而已。
他们能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