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眼角一跳,难怪石坚,摘星道人他们都异口同声的说这位何鑫之师叔心术不正,这副做派,一看就和名门正派不搭边,说他是邪派,只怕人人都信。
抬轿和举牌的总共四十四个,只有两个是真人,就是秋生和文才,脸色被涂的惨白,脸蛋上也和纸人一样被画出一抹朱红,行动之间也非常僵硬,嘴巴紧闭,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有眼珠子能自由转动。
“救我!!大师兄!!救命啊!!”
“大师兄!!快救我啊!我受不了了!!”
尽管两人开不了口,但周易还是能从他们疯狂转动的眼珠子读出两人想说的话。
“何师叔,你是学张居正吗?”
周易随意拱了拱手。
据说张居正拥有一顶极尽豪华的抬轿。这顶抬轿规模宏大,用料考究,“用卒三十二人”,体量巨大,“深六尺,广三丈”,分为起居室、会客室等,厨卫设施一应俱全,简直就是抬着一座房子走。
随侍人员有六人持火炬开道,内有小厮二人侍奉。其槽架采用南材,涂以丹漆,雕饰精美。轿内既可工作又可睡眠,步行间如坐船舫,极尽奢华。每当张居正外出游幸时,这顶轿子就会成为所有目光的焦点,显示出主人的权势与尊贵。
而何鑫之的这顶轿子大小也差不多相当于一间屋子。
既然石坚他们都和何鑫之不对付,那他也没必要真把他当做茅山长辈了。
“哦??你是茅山弟子?至于学张居正,难不成他能坐三十二人大轿,我就坐不得么?”
何鑫之苍老的声音微微诧异,语气却悠然轻松,丝毫没把茅山一个茅山弟子放在眼里。
周易背负双手,悠然走入了栩栩如生的纸人之中:
“他二人是九师叔弟子,却是不知道何师叔为何胁迫晚辈?”
“胁迫?从何说起?”
何鑫之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要不你问问他们,我胁迫他们了吗?相反,我救他们于水火之中,他们二人感激不尽,说不知道如何感谢我,我就提了个建议,为师叔我抬轿三日,就算感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