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姜少将为虫怎么样？好相处吗？”

“大概......还蛮好相处的。”宁晏对这个看上去就真诚坦率的虫没什么反感的情绪，将这些问题也都一一作答。

虽然不知道问这些问题有什么用，整得跟查户口一样。

而且......宁晏看向崔谨慎身后的姜选。

当着自己领导的面询问领导的为虫，可真够勇的！

“看来姜少将真的很器重你，很少有虫会对姜少将做出好相处这样的评价......”崔谨慎话没说完，就被姜选冷冷的声音打断。

“崔谨慎。”

“到！”

崔谨慎迅速立正，反应过来之后暗骂：可恶的条件反射，都退伍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怂他？

想到这里，崔谨慎硬气起来：“姜少将，啊不，总教官，我......”

“你怎么？”

“我错了。”

笑死，硬气不了一点。

就算不在军队了，姜选现在也依然是他的顶头上司。

“错哪儿了？”

“错在不该当您的面和别的虫讨论对您的看法。”

“......”有时候倒也不必这么实诚。

宁晏也看出来了，这个崔谨慎完全和谨慎没有半毛钱关系，应该以前就是姜选手下的虫，而且还跟他自己走的是同一条路线：

我错了，下次还敢！

宁晏的狐朋狗友雷达滴滴作响，感觉这个虫一定会很好欺......很好相处，于是伸手拽了拽姜选的衣角，意图给崔谨慎求个情。

他这动作看在崔谨慎眼里，却令他心里多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为什么这个助手做起这种动作来会这么熟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