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员外吓得浑身发抖,“五千两?这些已经是所有古董的价值,还希望二皇子莫要为难。”
说好的多少无所谓呢?
顾景裕收起剑,“只要现银。”
楚员外忍着心里的怒火,让小厮去取了银子。
小厮也抬了一箱子过来。
侍卫说:“二皇子马车装不下了。”
顾景裕阴冷地说:“劳烦楚员外的人帮忙送一下。”
楚员外推着小厮:“去吧。”
小厮不敢去看顾景裕的神色。
躲在门后面听动静的张老板和吴老板,各自被吓得流冷汗。
楚员外已经吓得跌倒,坐在那哭丧着脸:“真是没天理……”
怕被人听见也不好说的太大声。
苏蔓溪走过来拉起楚员外,“楚员外还好吧?”
顾景裕居然用这种手段威逼利诱,恐怕只有楚员外会老实地答应。
楚员外脸色很差,“苏姑娘是有所不知,我家也是白手起家,看起来有点钱了,也只够过日子。”
张老板和吴老板在门后撇嘴,像他们这样的商户最擅长的就是装穷。
只是平白无故被强迫交钱,确实不能够让人接受。
苏蔓溪等那些看热闹的人走了,才说:“现在朝廷危难时刻,能帮一点是一点。”
“楚员外之前不是要跟我合作蚕丝往来?我愿意出三倍的价格收购。”
京城里有的是有钱人。
苏蔓溪觉得自己应该要专心布庄和饭庄,如此才能把失去的补回来。
楚员外明白苏蔓溪这是在邦自己,说:“苏姑娘说的是真的?”
三倍的价格可以弥补他损失的几千两,也能和苏家达成稳定的合作。
说是双赢也不为过。
苏蔓溪郑重地说:“要不是天灾人祸,难民也不会失去理智,我们只能互保互助才能减少损失。”
且不说顾景裕这样做是强取豪夺,但也算是给百姓做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