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兴把大夫带过来:“先别管我们了,我女儿伤的这么重你一定要救救她,不管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大夫着急忙慌地给苏蔓溪看诊,被她额头的高温给烫着,再次把脉。
梅倩握着女儿冰凉的手,痛心疾首:“都怪我知道她出去也没派人去保护。”
苏兴在旁边露出自责的眼神,“是我不好,不应该对大哥没有防备。”
若不是苏邦搞鬼,苏蔓溪绝对不会吃这么多的苦。
顾景灏问一鸣:“那些暗卫当时在做什么?”
一鸣低着头说:“被派去查探那些有问题的县令去了,是属下办事不力。”
要是他能够早点察觉就不会有这种事。
“不,跟你没有关系。”
顾景灏心里也是难受,是他没有考虑周全以为最近安稳就不会有问题,-谁知道还是防不胜防。
大夫给苏蔓溪处理完伤口,说:“当前还是要把大姑娘送回家静养。”
这里空气不好人多嘴杂,对病人不会有任何好处。
顾景灏抱着苏蔓溪赶回去,苏兴和梅倩也跟在后面担心女儿会出什么事。
此时,县令从床上滚下来不敢看肩膀上的刀:“这位英雄有话好好说,你穿着战铠莫不是哪个营地的将军?”
事发太着急,祝康铭才发现自己没有换衣服,但现在管不了这些,说:“你作为本地的县令居然陷害一个小女子偷税漏税,就不怕有损阴德?”
一鸣走进来看到县令的样子心里更是生气,苏蔓溪是莺儿最重要的人,若是苏蔓溪有意外,莺儿也会很难过。
县令哆哆嗦嗦的嘴硬:“这些都是有证据的,何况英雄又是如何得知她的冤枉的,莫不是她的同伙?”
祝康铭冷冷地问:“证据在哪儿?”
县令眼睛盯着地板:“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够给外人看?你们在此威胁本官可是要坐牢的!”
这些人难不成是苏老三的救兵?
县令摸着被擦干净的地板想着五万两可不能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