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咄咄逼人的样子实在是让苏蔓溪觉得恶心,她从地上站起来问:“大人觉得我大伯是冤枉的可是有证据?还是大人收了他的好处才会急着让我放过他?”
此番县令软硬兼施肯定是和苏邦商量好了,不然怎么会说这些蠢话。
县令笑眯眯地说:“苏姑娘怕是那些话本看多了,本官为官清廉不曾受贿,再则,你大伯和你又不是仇人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别说没有那五万两银子,苏芸可是昌麒侯府的夫人也不是自己能得罪得起,苏邦打着苏芸的旗号和他商量也是借力打力。
苏邦很失望的看着苏蔓溪:“乖侄女你怎么能如此污蔑大人?”
都怪这个死丫头害他花了这么多银子收买狗官,以后一定要从苏兴那讨回来。
苏蔓溪撕掉那张纸:“死心吧,你们狼狈为奸设计我以为我看不出来?”
真是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苏家人这样算计。
看来苏邦是打算让她栽在这里,以后好吞掉三房所有的产业。
苏蔓溪冷眼看着苏邦:“大伯,你这心思可真是深沉。”
被揭穿的苏邦摆出无辜的表情:“溪儿你这样误会我和大人当真是让人伤心。”
县令怕节外生枝,怒道:“来人!把这个目无尊长藐视朝廷命官的刁民大刑伺候!”
衙役们不敢轻举妄动,说:“老爷,这……”
县令也顾及到苏家三房有人做官不好动手,听见苏邦说:“大人,她都这样骂你了还不教训下以后还得了?我被她羞辱是小事,但是大人您可是父母官啊。”
县令怕到手的五万两飞了,直接说:“给她二十大板!”
苏邦觉得不够解恨,说:“大人打板子是不行的,不如给她的手上夹棍,知道疼了也就知道错了,自然不敢再次放肆。”
县令点点头让衙役给苏蔓溪上刑,看她的手指出血也不愿意求饶皱了眉,就没有见过这么倔强的,为了前居然连命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