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再敢动,毕竟收了苏蔓溪足足十两银子。
苏邦趁着还有点力气把苏蔓溪从头到脚骂了一遍,包括祖宗十八代。
“大伯,你骂我怕祖宗就是在骂你自己的祖宗,被大叔公知道了,你可是没有好果子吃。”
“苏蔓溪!这件事我跟你没完!”
“很好,等我把你从我们家诓骗和吞掉的东西清算完,咱再算算这笔账。”
苏蔓溪吩咐小厮搬了椅子和桌子,并且去请账房先生过来准备搜查账本。
意识到情况很不妙的苏邦吼着:“你有什么资格搜我的家?你这是不问自取是为偷!”
苏蔓溪笑道:“我拿自己家铺子的账本有问题?还是大伯你在里面做了见不得人的手脚?”
之前还以为担心错了,现在看着苏邦这的态度怕是贪污的不只是几千两。
苏邦的声音变弱:“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账房先生做的每一笔账我都是看着的,是你亏心事做多了才觉得有问题!”
近五年很少有人查账,他想做点什么也不会有人察觉到,谁知道老三家的闺女头脑这么灵光,一下子就能猜到账本有鬼。
苏邦咬牙切齿看着苏蔓溪,看来只能指望那不中用的老三帮忙说情了。
赵氏看着自己的儿女昏死过去伤心欲绝:“主君,你才是嫡长子,何必因这老三的孩子受气,我们这就让族长评评理!”
苏邦怒道:“你给我闭嘴!”
赵氏愣住,对苏蔓溪的恨有增无减。
“大伯自认为问心无愧,那就等两家的账房先生对账,若是一文不少,我会重重的赔礼道歉,若是亏损严重,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苏蔓溪坐在凳子上笑的很冰冷,又派了人去问莺儿的情况怎么样,倘若她连身边的人都无法给个公道,将来如何能承担守护苏家的责任,这些信念她从未忘记。
苏邦嗤之以鼻,“量你也查不到什么。”
他家账房先生肯定是向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