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溪缩在角落,将身上的金银首饰都拿出来,藏在稻草下面,旁边牢房倒是没有人了,估计等一下某位大人物要来了。
想起二皇子阴鸷的眸,她觉得今晚估计不得安生了。
事情不出苏蔓溪所料,等二皇子来看她的时候,她已经被衙役打过一遍,妄图让她在罪书上画押。
“苏姑娘,好久不见呀。”二皇子毕竟是皇家的儿子,这张脸皮也非常好看,就是加上那些眉眼,看着就让人厌恶和胆寒。
有种恶心的爬虫在自己身上爬行的感觉……
苏蔓溪没有开口,只是看着二皇子。
二皇子倒是笑了,声音轻柔:“若是苏姑娘愿意嫁与本王,他日,这件事情就是本王的事情,本王肯定舍不得自己枕边人的嫁妆被人糟蹋,定让你得到应有的公道才是。”
“殿下倒是看得开,不知殿下怎么让民女沉冤得雪?”苏蔓溪冷笑,这件事的源头本就来自于他,如今这般假兮兮,不就是认定了她会将苏家拱手,保得苏家商户清誉?
“若是苏家愿意,本王下点功夫也是愿意的,苏姑娘意欲何为?”二皇子被苏蔓溪讽刺一番,却也不生气,在他看来,如今的苏家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苏家从商,尽管在京城过得风生水起,却也没有与官勾结,关系盘下来,不管是苏蔓溪愿不愿意,只要他来日审理这个案件,苏家他不是当于嫁妆送他,便是被他抄家充公,至于那些钱财,还不是他的?
“二皇子好大的口气,民女倒是不知为何一定要拿苏家献祭?”苏蔓溪真想给顾景裕呸一口水,这张脸下面真的是藏着如此令人作呕的心。
袁康与他,不愧是狼狈为奸的典范。
“苏家虽是商户,但是父皇允许你们在京城脚底下开店,也是对你们的仁慈,而你们倒是不知感恩,皇家的东西真说是你们的私家?本王不过是将皇家的东西收回来,你怎么可以反抗?”
顾景裕脸倒是大,在皇帝面前顺风顺水,他如今势头都有不少拥蹵,只要加了苏家,来日他与那把交椅还有何距离?
苏蔓溪被顾景裕的言论惊住,她说为何她总是与二皇子说不通,看到心里便难受,除开上辈子的事情,不外乎就是因为二皇子的脑子异于常人。
“那殿下倒是可以试试可不可以吞下苏家,民女恭候。”苏蔓溪可不是欺软怕硬的人,她对袁康的恨,就是对二皇子的恨,昔日仇人,若非二皇子需要苏家支持,她们苏家也不会遭此横祸,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