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实在不敢妄议您与太子之事,只知道现在该回府用晚膳了。”
这番威胁,但凡换个人,估计就成功了。
可惜,她苏蔓溪,活了两世。
若她还那般无知无畏的话,那这一世,注定白活了。
对上顾景裕审视的眼眸,她没有丝毫畏惧,落落大方迎了上去。
苏蔓溪对这类人的把戏了如指掌,闻言头也没抬,礼数周全地道了“告退”。
顾景裕没在她这讨着半分好,眼见这棵招摇的“摇钱树”就要往东宫跑了,顾景裕终于敛去了笑容,面上现出阴毒。
“袁康,就按你之前说的办吧。”
“是,殿下!”袁康低下头,脸上满是好戏将成的窃喜。
回苏宅之后,苏蔓溪虽然预料到二皇子可能会伙同袁康对她进行蓄意报复,却没想到对方的动作竟会这么快。
第二天,苏家开在城东的绸缎庄就传出了用粗布冒充锦缎的事儿,没一会儿,绸缎庄以次充好的消息就被有心人传遍了大街小巷。
没来得及澄清这一桩事,另一边的酒楼也跟着出了事。
抱月楼起了个风雅的名字,内里无论是装潢还是歌舞都无比风雅,今年开春的时候,苏蔓溪甚至特地请来了各地能歌善舞的艺伎,邀她们在楼里伴月歌唱。
客人们显然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