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泽醒了的事容昔这几日一直都没告诉其他人,甚至身边伺候的下人也没发现任何端倪。
这一切并不是萧清泽掩饰的好,而是这么久以来的身体本能。
容昔不想让人知道,那是她根本就不想费心思去解释,而萧清泽是不想将自己现在的情况让那些给他下毒的人知道。
他怕打草惊蛇,之后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只是萧清泽发现一个事情,姜容昔好像从没跟自己睡在过一个榻上,每日给自己施针之后都拿着被褥睡到地上。
他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感觉不舒服。
他们是夫妻,理应睡在一处,但心里又冒出许多想法,自己如今虽然不是活死人,可比活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顶多是睁开了眼睛,容昔会嫌弃自己才是对的。
他现在每日无所事事,除了听容昔会给他念些话本子就是在胡思乱想。
他想,若是自己以后就这样了,是否想办法将她放回去嫁人,自己这样总是连累人家。
可他又时刻期盼着自己能恢复正常。
到那时,他一定要给姜容昔这天下最好的一切,带她去塞外看美景,吃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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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昌侯嫡女和四皇子的婚期很快便到了。
容昔这段时间一直被萧老夫人拉着做了好几身衣裳,挑了好几套头面都是跟衣裳的花色一致的。
“我们昔儿长的可真是好看啊。”
容昔笑笑,使劲眨了眨眼睛来掩饰自己的疲惫。
“祖母,明日咱们什么时候过去,我好早些起来准备。”
“不用那么早,申时过去就成。”
“是。”
虽说不用去太早,可次日一早容昔还是被开锁声吵醒,她决定了,这上锁一事还是要早些处理,不然自己整日睡个觉还跟防贼一样。
昨晚睡觉出了些汗,容昔觉得黏黏腻腻的不舒服,便去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