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们怎么这样。”
将诗月气性上来,开口就骂,“你们这些蠢货,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父亲可是工部尚书,你们是都想获罪吗。”
这话确实有用,民不与官斗是因为官真有权利和阴谋杀了他们。
在场的所有人怕受到牵连的都闭上了嘴。
但她转头看面前女子之时,发现她依旧是刚刚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
““所以,你是说工部尚书欺压百姓,仗着自己的官职权势来压制普通民众,随意地给无辜的平民强加罪名和责罚,是这样的意思吗?”
“你,你胡说,我何时说过这话?”
她现在越发的紧张,绝对不能让这事坐实,不然父亲肯定会狠狠责罚自己的。
大家的的心思都被容昔带偏,被她这么一说确实发现了,刚刚那不就是在以官压民。
容昔转过身面对这所有人,脸上带着委屈,“既然如此,那这公道我不要也罢,这云裳斋我可是再也不敢来了,说不定哪天就要被抓入大牢安上什么莫须有的罪名杀我灭口。”
“你,你竟敢如此污蔑尚书府,我打死你个贱人。”
江诗月巴掌已经扬起,下一刻却被身后的长顺抓在手中。
“主子,要杀了她吗?”
“不必我们走吧。”
容昔带着人离开后,云裳斋一楼二楼的客人全部离开,与此同时,工部尚书欺压百姓,仗着自己的官职权势来压制普通民众,随意地给无辜的平民强加罪名和责罚,店大欺客的说法也在京城被传了开来。
甚至因为不少官员的弹劾,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倒是还给他留了几分面子,没有在朝会的时候问他此事,但散朝之后工部尚书还是被叫到了御书房。
这工部尚书是皇帝的人才会有如此殊荣,不然皇帝定是要当场发作。
皇帝的奏折直接扔到 了他脸上,虽然生气可依旧坐在那里,像是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