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常在也是替温宜着想,丽嫔你又何必出口伤人呢?”皇上已经有点无法忍受丽嫔这个蠢东西了。
“去查。”
“是。”
“皇上,奴才在一个乳母的房间中查出有几瓶酒。”一名带刀侍卫拿着搜出来的酒,进来禀报。
“这是谁的?”皇上的眼神还没扫过乳母,立于左侧的那个乳母就已经绷不住,吓得跪在了地上。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那乳母叩伏于地,不敢抬头。
“就是你这刁奴害了温宜!”皇后终于开口了。
“拖下去,杖毙。”皇上冷冷开口。
“等一下皇上,臣妾还是想知道臣妾给温宜送的酒酿圆子羹里为何会有木薯粉,怕是也和这乳母脱不了干系。总要洗刷臣妾的冤屈才是,六宫皆有木薯粉,可不能诬了臣妾一人”
华妃揪着皇上的衣袖撒娇道。
温宜:华娘娘儿臣都快烧死了,不应该先给儿臣降温吗?
华娘娘:乖崽再坚持一下,不找出害你的小命都没了。
丽嫔在一旁不敢出声了,手中死揪着帕子,心跳如雷。
“皇上饶命,是奴婢一时糊涂,贪多了几杯,公主发热后,奴婢害怕,就瞧见小厨房里有木薯粉,撒了一些到酒酿小圆子的碗里,奴婢知错,求皇上饶命!”
“皇上,事情已经明了,病因也找到了,还是先给温宜治病才是。”皇后在一旁温言劝解。
“就这么办。”
皇上将温宜递给华妃,自己下了软榻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