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纱布和蚕丝棉混在一起,安常在可能没弄懂这两样物件在做胭脂时的不同用法。
原来这看上去有条不紊的安常在也有混乱的时候。
富察贵人的左手托着腰肢,腆着肚子,刚想帮安陵容将那些做胭脂的东西摆成该用的工序,没想到安陵容就走了进来。
“富察姐姐,你怎么来了?”安陵容见着富察贵人在自己屋里有些惊讶。
“我有东西给你,不曾想你出门了,宝鹃见我挺着肚子,就让我进来等候,希望你别介怀。”富察贵人走向安陵容,正好扶住安陵容,安陵容本是想向富察贵人行礼的。
“这是在屋里,你我二人之间不必行这些虚礼。”富察贵人自上次时疫那事情后,就一直视安陵容为恩人,虽面儿上只是客客气气的,但是心中,她对安陵容已经极为信任。
她本以为安陵容会对自己有所要求。
钱财也好,其他东西也罢。
但是自那件事情过去,安陵容就当没事人一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所以那日她在院中看到安陵容在对着一堆胭脂发呆,觉得安陵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