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在这一层？

苏清河乘坐电梯往楼上走，检查了两个楼层都没有找到人。

苏清河思绪一直在转，再次乘坐电梯时，她好像隐约听到外面有声音。但当电梯门打开时，楼层内一片祥和。

楼上很安静，场馆内只剩下部分工作人员在收拾场地。

苏清河在这层依旧没找到何卓莹，这一次她选择走楼梯下去，刚刚电梯里听到的声音可能就是线索。

从楼梯走到下一层，却发现消防门变成了铁门。疑惑间，苏清河又往下走了一层，发现下一层又是正常的。

回到铁门前，苏清河踹了一脚门，又细细留意门内的声音。

几个呼吸过去，敲击声自门内传出，随即又是一声。

不是幻听！

“何卓莹！”苏清河顺着门缝喊了一声。

门内快虚脱的何卓莹仿佛听到了天籁，回应道：“我在里面。”

“等我！很快。”苏清河放下自己的包，在一堆零散的东西中翻找，最终拿出一个金属的细小物件。

苏清河将金属捅进锁芯内，几个旋转便把门锁拧开，门打开是一堵垒起来的砖墙。

何卓莹在砖墙后回应着苏清河，“十秒钟，我走远些，快没力气了。”

“十、九……三、二、一。”倒数声落，苏清河一把撞倒了砖墙，好在砖墙只是垒起来而已。

“咳咳咳。”灰尘四起，面前白蒙蒙一片。

尘埃落地，苏清河走近，蹲在何卓莹面前，“人没事吧？”

“砸了我的手机，没对我做什么。”何卓莹又咳嗽了几声，声音早已喊得沙哑，喉咙中带着腥甜味。

苏清河扫了眼，发现这是个废弃的夹层，原本的楼梯口都垒起了砖墙，用铁门锁着，电梯也不会停留在这一层。

另一侧的砖墙是倒塌的，何卓莹稀碎的手机也在，看样子她是从那边扔进来的。难怪找不到人影。

“走吧，先出去。”苏清河敛眉，先去捡走被砸的手机，回来搀扶起何卓莹，“还能走吗？”

何卓莹点头，“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