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时透未来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魇梦。
“在下在尽情感受着无惨大人血液的温度时,听到了您婉转的求饶声…啊……”说着,魇梦张开了双臂,笑容病态而又痴迷,“美丽容颜上的恐惧,多么的悦耳,多么的令人愉悦……”
悦耳?
愉悦?
时透未来直接摘下了魇梦的脑袋,将他的身子从看台上踢了下去,直到地面传上来如同西瓜破裂一样的声音时,才将魇梦的脑袋狠狠的砸了出去。
“你胆子很大吗,魇梦。”
红金色的鬼瞳因为愤怒,数字的背后,出现了宛如野兽一般狭长的瞳孔。
是的。
时透未来确实是在用一种将自己自尊踩在脚底下的方法,向鬼舞辻无惨求饶,祈求他的原谅。
当傲慢被碾压的寸草不生,从而催生的,就是一种将所有身段都放下的摇尾乞怜。
尤其是在这种屈辱过后,换来的是对方高高在上的怜悯,就算结果是好的,时透未来没有死,但这样的祈求,也让她变得像个一点就炸的炸药桶。
这种无从发泄的愤怒,刚好被魇梦撞上来了。
“不过一只蝼蚁,妄想挑衅我……”
气血上涌的时透未来,根本就不看此刻魇梦的样子,只是自顾自的发泄着怒火,直到连续三次将魇梦再生出来的躯体撕扯的支离破碎以后,才将将停了手,拎起了魇梦的脑袋,在对方痴迷眷恋的笑容中,又一次将他的脑袋狠狠的砸了出去。
在高处安静坐着的鸣女,也没有拨动琵琶的意思,就这么淡淡的看着,看着魇梦被暴怒的时透未来一次又一次的扯碎身体,直到魇梦再生的速度开始变慢,指尖才轻轻的勾了一下琴弦,将这个污染了无限城的家伙丢了出去。
骤然没了发泄对象的时透未来,也被传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