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变成鬼以后,愈史郎第一次尝试去安慰别人,可结果呢,就这么水灵灵的被反驳回来了。
“血液的话,趁这个机会吧。”时透未来估算了一下紫藤花毒还能存在的时间,然后撩开了袖子,掰开地下室的木栅栏以后,自己拿起试管,接了满满三罐的血。
毕竟,所有的鬼里面,大概没有第二只鬼,会有自己身上的鬼血浓度高。
“劝你真是我想到的最蠢的方法。”在看到时透未来压根就不理自己的愈史郎,耳朵里腾地冒出来了两朵蒸汽。
“别劝了,放弃吧。”时透未来翻了个白眼。
寻求帮助。
说的跟她没想过似的。
到头来依旧没用,不是吗。
炭治郎将朱砂丸的衣服叠好放在树荫下以后,才顺着通向地下室的扶梯下来。
一进来,就看到了愈史郎红温的样子。
不过还没来得及好奇,躲在角落里的祢豆子站了起来,抱住了刚刚下来的炭治郎,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祢豆子小姐…好像格外的怕未来呢。”珠世苦笑着说出了这句话。
若不是炭治郎下来了,祢豆子…还不知道要在角落里躲多久呢。
“我吓了她一次。”时透未来耸耸肩,表示不关自己事,“在她刚变成鬼,忍不住想要吃人的时候。”
这就不得不提一个老生常谈的的问题了。
普通的鬼,对十二鬼月中上弦月的恐惧,是发自内心的。
“若没有未来姐姐,或许祢豆子……”炭治郎抱着正在颤抖的祢豆子,顺着发丝轻轻的抚摸着,“不,应该说,若是没有未来姐姐,或许在狭雾山的时候,我应该没那么快了解到鳞泷先生的本意吧。”
自从时透未来从狭雾山离开的时候,鳞泷左近次也在思考,是不是自己这种等把人缺失的营养补上来以后再训练手段太过柔和了。
虽然不知道当时的麟泷先生在想什么,但炭治郎知道,自己过的日子,确确实实的水深火热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