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忍下来这个花孔雀在耳朵边喋喋不休这么多年的!
甚至还能忍着不把这个花孔雀大卸八块。
一转眼就天黑了。
时透未来有意把来到游郭的两个柱吸引出来,就干脆披上了一件单薄的羽织,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气息,向着夜深人静的地方走去。
继子。
这个词,时透未来很感兴趣。
不远处的两个穿的花枝招展的人,在察觉到这股绵长的鬼气以后,也悄悄的跟了上来。
至于为什么打扮的花枝招展……
是因为现在的高层,正打的不可开支。
任何一个私自佩戴刀剑,光明正大出现在街道上的人,若不属于任何一位城主,一旦被发现,就会被定为叛军。
这个时代的鬼杀队,为了藏起自己的日轮刀,除了用宽大的羽织遮挡,还在刀鞘上做了文章。
在发现吸引自己二人过去的鬼,停留在一个无人的地方以后,远远吊在后面的风柱和鸣柱,肉眼可见的有些疑惑。
但这份疑惑没持续多久,鸣柱猛的一下蹲,险而又险的躲开了这不知道从哪砍出来的一刀。
不对劲。
风柱拔出日轮刀,四下打量着。
面前这个鬼根本就没动。
刀是从哪来的。
“鸩也,不对劲,咱们的感知好像退化了。”鸣柱开口说道,橙黄色的眼眸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还真是。”鸩也半点没带犹豫的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刀,搓了搓牙花子。
一点都不疼不说,就连日轮刀的锋锐都感觉不到。
好奇怪的东西。
“这鬼不会是十二鬼月吧。”悠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咱们鬼杀队,可是好久都没有斩杀过十二鬼月。”
话还没说完,悠斗就变成了镶嵌在墙上的人形装饰品。
“你们就是柱吗。”时透未来坐在房顶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继子,是什么意思。”
悠斗艰难的把自己抠了出来,在看到自己砸出来的坑以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毫发无伤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