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长的如此漂亮的姑娘,背地里是一只无恶不作的恶鬼,我妻善逸就觉得背后发凉,甚至有一种想立刻撒丫子跑的冲动。
“花魁?”炭治郎立刻回了神。
“对啊,花魁呀,一个叫蕨姬,一个叫幻姬。”我妻善逸哭唧唧的,被那个缎带卷了一次,身上的肌肉都疼的厉害。
“花魁啊……”炭治郎皱着眉,突然想到了鲤夏花魁。
鲤夏花魁明天就要离开游郭了,也不知道……
不对!
炭治郎猛的抬起头。
如果说鲤夏花魁明天就要离开游郭了,那岂不是也能算在失踪的行列里。
一时间,炭治郎想起了在那边打工时,时任屋中那些姐姐们所谈论的话题。
那就是在不久之前,有一位马上就要离开了游女,也是因为将自己马上就要离开的消息告诉了别人,当晚就直接消失,且至今都没有人知道她去哪了的事情。
“善逸……”炭治郎眸光微动,轻轻的将我妻善逸放了下来,“我要回去一趟。”
“回去?”还在喋喋不休的诉说着自己吃了多少苦的我妻善逸愣在了原地。
“时任屋的花魁鲤夏,明日就会离开游郭。”炭治郎看着我妻善逸,“我要去看看她还在不在,如果鲤夏花魁消失了的话,那就可以确定那些说自己要离开的人,基本都是被盘踞在游郭的鬼抓走了。”
语毕,炭治郎解下了一直背在身后的箱子,轻轻的在门上拍了拍。
“在天亮之前,祢豆子会保护你的。”
我妻善逸身上的伤并不重,差不多就是被绑了太久以后血液流通受阻造成的四肢无力,以及在拖拽的过程中可能出现的肌肉拉伤罢了,并不影响正常的行动。
有祢豆子在,炭治郎很放心。
“……”我妻善逸双手抱胸,扭过头不去看炭治郎,“看在祢豆子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他不是分不清状况的人。
“放心吧,善逸。”炭治郎微微一笑,“义勇先生的住所就在附近,我已经让鎹鸦去传信了。”
“好吧。”我妻善逸小声嘀咕着。
“那我去了。”把该说的都嘱咐完以后,炭治郎跳上了房顶,向着时任屋快速跑去。
没过多久,富冈义勇就出现在了附近,把我妻善逸背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