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越是这样人口密集的地方,处理血迹就越需要小心翼翼。
所以……
炭治郎觉得,就算那只鬼将我妻善逸掳走了,短时间内,我妻善逸也不会有任何的生命危险。
甚至是其他失踪的那些人,或许都还没死。
“……注意安全。”富冈义勇张张嘴,小声说出了这句话。
他并不是很擅长劝人的那一类,只能默默的记在心里,等到确定那只上弦鬼的位置以后,再让炭治郎他们离开游郭。
“放心吧,义勇先生。”眼看着富冈义勇松口了,没再继续说什么让他们撤离这件事,炭治郎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笑容,“我们都会活下去的。”
存在感骤降的嘴平伊之助也用力的点了点头。
有人能懂他的意思,就已经足够了。
在这个曾经把他三下两下拴在树上的富冈义勇面前,嘴平伊之助都显得格外的乖巧。
入夜以后,时透未来坐在京极屋的屋顶上,就这么俯视着地面上发生的事情。
耳畔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那个十分狗腿子识时务的缎带,欠嗖嗖的从时透未来身边钻了出来。
缎带中间的位置,多了一位神色惊恐,双眸紧闭的女子。
清脆的木屐声落在了屋顶上,小梅一把抓住这个缎带,没好气的给丢到了一边。
“这个人类…就是你说的那个鲤夏吗?”时透未来歪头,好奇的戳了戳缎带里的女人。
“对啊。”小梅弹了弹缎带,有些得意的说道,“她都要走了,到我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嘛。”
这样漂亮的女人,小梅可舍不得现在就吃。
“确实长的不错呀。”时透未来眨眨眼,把缎带扯过来以后,用双手高高举起,然后像是想甩干水分一样,上下的晃了晃。
一直到鲤夏露出了极为痛苦的神色以后,时透未来才意犹未尽的停了手。
难道……
这位叫鲤夏的花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