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她的心中充满了未知与忧虑,思绪如同翻滚的云海,无法平静,“这次是潜伏在下水道中的怪物,下一次又会是什么?是肆虐的瘟疫,还是残酷的战争……亦或是某种更加无情,能让所有人平等地走向终结的灾难?”娜杰医生的叹息中蕴含着深深的无奈与对未来的深深忧虑,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如同一曲悲凉的乐章。
作为一位医生,她见过太多的生死,体验过生命的脆弱与坚韧。但此刻,面对未知的未来,她的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悲观情绪,仿佛是一片乌云,悄然遮蔽了心中的那片光明,让她的心情变得沉重而压抑。她的眼神透过护目镜,望向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空似乎也在无声地回应她的忧虑。
如今的局面该如何拯救……如何改变?她作为一位医生能够做的事情似乎并不多,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来扭转这个局势。她感到迷茫和无助,仿佛置身于一片茫茫的雾海之中,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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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在何处呢?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困惑。她渴望找到一丝丝的曙光,来照亮这个充满黑暗和不确定性的世界。但此刻,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无助,仿佛所有的道路都被堵死,所有的希望都被熄灭。
………………
“这还真是大闺女上花轿——头一遭啊。”陈树生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容忽视的坚定。逃离那紧张得令人窒息的现场后,他缓缓坐在桌边,开始一丝不苟地整理起桌上的装备:防弹衣、胸挂、护膝……这些虽只是基本的装备,但在他眼中,每一件都是生死相依的伙伴,每一份重量都承载着生命的重量。
整理装备,这活儿永远只能亲力亲为。陈树生深知,把性命交托于他人之手,那无异于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
特别是伞兵的规矩,那可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条例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跳伞人员的伞包,必须自己动手,亲自绑好降落伞,绝不容许他人染指。
试想,若将生死攸关的大事假手于人,万一有个疏忽,或是整理不当,难道还能指望在自由落体后悠哉悠哉地站起来,给对方一个响亮的耳光吗?这显然是个荒谬至极的念头。
因此,对于自己身上的一切装备,陈树生向来都是亲力亲为,严格把关。尤其是弹匣与枪械,他更是细心调试,反复检查。
这并非源于对他人的不信任,而是一种近乎苛求的责任感和自我要求。自己亲手准备,亲自检查,这样,他对身上的每一件装备都能了如指掌,心中有数。
弹匣是否满载子弹,口径是否匹配无误,枪膛内是否藏有异物,枪油是否适量……这些细节,平日里或许不起眼,但到了关键时刻,任何微小的疏忽都可
一把格洛克手枪,以及有着升级套件的AK74M,鱼骨护目是那种竞技镂空的,远远一看搞不好还让人以为是一把AR呢。
“喂,你是格里芬的吗?”就在陈树生一丝不苟地检查着手中的枪械,确保每一颗子弹都安然躺在弹匣之中,每一个部件都紧密无间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从场地的另一角响了起来,带着几分试探与不羁。
陈树生的眼神并未立即循声而去,他的手指仍轻轻摩挲着枪身,仿佛在与这位即将陪伴他冲锋陷阵的伙伴进行无声的对话。他心中已明了那声音的主人是谁——叶菲姆麾下的士兵。这个临时充当军械库的场地,虽无明文规定,却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众人共用的准备区域。他们的出现,并不出乎陈树生的意料。
只是,这突如其来的问候,似乎并不那么单纯。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挑衅,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并非友好的交谈,而是一场无谓的争执。陈树生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他暗自思量:在这个紧要关头,真的有必要卷入一场无谓的冲突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然而,转念一想,这或许正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一个可以与这些士兵进行深入交流的契机。
虽然并非正式的会谈场合,没有桌椅相对、正襟危坐的拘谨,但正是这样的环境,或许能让双方卸下防备,说出真心话。
战壕之中,生死相依,人心之间的距离被无限拉近。在这里,每一句话都可能是最后的遗言,每一个眼神都满载着信任与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