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着,陈树生的脸上逐渐绽放出一丝温柔的微笑,那是对SOP纯真本性的理解与接纳,是对她热忱的回应。SOP的笑声就如同她平日里的天真无邪,简单而直接,她的傻笑依然挂在脸上,丝毫不受外界的风雪影响。
她那蓬松的淡粉色头发上落满了细小的白雪,而她依然不停地试图钻进陈树生那已经因为寒冷而僵硬的外套里,寻找着一丝温暖。
SOP的动作并没因为那冰凉的接触而收敛,反而她的双手更加用力地环绕到了陈树生的后腰,拥抱着他,脸上的傻笑宛如一束温暖的阳光,不禁让旁观者都会被这纯洁的情感所打动。
这时,陈树生已经完全放下了之前想要纠正SOP的念头,取而代之的是轻柔的手势在她的头上轻轻揉搓,带着细腻的力道,仿佛能将这个时刻的所有温柔都传递给SOP。
他的动作宽容且慈爱,如同守护着这份单纯与喜悦。而此刻,那些本想严肃的话语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便是最为纯粹而温柔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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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SOP的笑声如同春日溪流潺潺,清新而又明快,在她的理解里,这就像是一场欢快的游戏。
在重重的风雪中,这笑声显得尤为格外。她又使劲地钻了钻,就像一只渴望温暖的小兽试图寻找最舒适的角落,但与以往相比,如今的SOP显得更为温柔,似乎学会了如何在力度与亲昵间找到平衡。
在某些方面上SOP总是有着特殊的学习能力嘞……
“好了,松开了。”陈树生的声音低沉但柔和,充满了宠溺。他知道SOP对这样的接触很是依恋,但总得适时地结束这份纯真的游戏。他在SOP顶着几许乱糟糟头发的小脑袋瓜上轻轻地拍了拍,手掌传递出的温度和力度,宛如秋日里温暖宁静的阳光,既疗愈又能提醒她回到现实中来。
“哼嗯……”这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倔强和一丝不甘,仿佛是一只醒来的小猫被迫结束了它的甜美小憩。不过,SOP的态度并没有闹腾,即便是被打断了享受,她也并不显得有任何拖沓。两声轻哼后,如同对陈树生做出了回应,小小的身体从他的怀里蹦跳出来。
接着,她脸上再度绽放出那快乐的笑容,仿佛得到了再次自由玩闹的许可。
这一阵傻笑,像是她对这个世界的单纯诠释,无论是风雪,还是冷冽的环境,在这份温馨的笑声中,似乎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但正当两人沉浸在这温暖而宁静的象征愉悦的时光时,现实却常常会不请自来地打破这份恬静。越是美好宛若童话中绚烂的诗篇,总有那么些不期而至的插曲,就像田野上突然掠过的阴影,让人措手不及。
“你这个傻狗连东西都不拿是想要干什么?”这句话突如其来,如同寒风中的一声刺骨怒吼,打破了SOP刚刚沉醉的梦幻泡影。在冷风凛冽的黄昏里,这声调侵入性极强,带着指责和不满,让原本温暖的画面瞬间凝固。
词语如刀刻般锋利,AR-15的声音刺破了之前的温情脉脉,生硬而直率,没有半分迂回。她的语气中满是严肃与命令的色彩,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与SOP的天真烂漫形成了强烈对比。
“看什么看?!我说的是假话吗?”AR-15一只手一个,再加上肩膀上的作战包,看起来跟搬家似的。她的双眼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锐利,就像一名战场上的老兵,时刻准备迎接下一场硝烟与战火。
当然背包里面的东西绝对都是正常的作战用品,每一样都浸透着油污和历史的痕迹。毕竟说句实在的……就防弹头盔之类的,虽然戴起来非常的安全,但这种安全坐在载具当中就不再是主要考量了。因为时刻会有突如其来的炮火和颠簸。
毕竟军用载具里面对人体舒适度之类的完全不会有任何的考虑之类的,尤其是在坦克装甲车这里面的,尤其还是苏系俄系之类的,那就是完完全全的将车组人员给当成一台台机器来看待……
在那样的环境里面戴上头盔之类的,很容易将自己给撞得头昏眼花,像是头上悬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稍有不慎就可能招致灾难。
更何况现在是行军状态,枪弹都是要分开放的,安全措施永远重于一切。
你以为的行军:雄赳赳气昂昂,刺刀闪亮,跟走T台一样。
真正的行军:好特么辣的太阳,好重的包,为什么摩托化机械化部队要用脚走路啊?炊事班什么时候开饭啊?脚里面什么时候进的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