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颗9毫米子弹想要穿透门板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更何况对方还处在大门处死亡漏斗的位置,这个位置无论对方门外还是门里面的人都是非常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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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最为黑帮他们平时欺负惯了手无寸铁的小老百姓完全忘记了自己在面对相同武装甚至高于自己的时应该做出的动作了。
不过好在,死亡还有子弹是非常公平的,可以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一个下辈子注意的机会。
砰!砰!砰!
屋子里面的枪手眼看同伴倒小纷纷开枪向着屋内的大门的方向不停的射击,手枪的子弹想要穿透门板还是相当轻松的。
“啊啊啊!”蹲缩在角落里面的母女两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但这个时候她们连用眼睛看的勇气都没有。
砰!砰!砰!
随着参与的火药气体在空气狭窄的房屋当中逐渐的弥漫扩散,几位枪手这才缓缓的停下了下来,几人纷纷看向了已经被打成了筛子的大门,谁都没有选择贸然选择上前,虽然将弹匣全都清空但有没有打中人这谁也不知道。
“你们两个上去看看。”其中一位看上去是领头的人命令了其中两位而另外两人虽然很不情愿但也只能照做。
但这两人就犯下了一个大忌了,室内近距离作战没有控制枪口指向更没有控制弹药了,都没子弹了还不知道更换弹匣,其他人也是如此完全不知道更换弹匣在队友上去检查的这个窗口期竟然只是呆呆的伸着自己的脖子在那里站着。
而这样一来的话,剩下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
伴随着其中一位将门锁打开,一声爆炸和闪光顿时让房间之内所有的人全都失去了视野,随后大门被炸开一团黑影趁着周围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
率先用刀刃上的寒芒切开了两位枪手的喉咙,并顺势转身利用全身扭转的力量抓住其中一位枪手在被丢出去的时候,那么名枪手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喉咙已经被隔开,自己被彻底剥夺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资格。
噗!!!
飞溅的血柱知道这个时候才喷溅在了天花板上,被霉菌和油污侵透了的天花板顿时又多了第二种污染源。
“发生什么了?”被砸到在地上的枪手这个时候才重新将自己的意识与现实对接,他不知道自己原本站着的姿势为什么忽然变成躺倒在地,更不知道自己的脸上为什么全是雪,天花板是怎么变成红色的,还有之前去检查大门的同伴为什么会压在自己的身上。
这些问题他通通不知道……但又一件事他这个时候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那就是,他同伴的惨叫声……
“啊啊啊!!!”
没有视野,不会控制枪口甚至没有子弹……这样的敌人在专业人士的眼中可能都还没有训练场上的靶子来的难度搞一些,因为前者好歹还有分数上的划分而眼前这个,身上随便一个武器都可以很轻松的解决。
但这次的偷袭本质上是一次热身运动……而既然是热身那就要循循渐进的来,更何况还要刻意的别人的眼中塑造形象。
咔嚓~!
韧带一种很神奇的人体器官,一般人都将其描述为人体上最为坚韧的部位但有的时候又是如此的脆弱,关节稍微的歪一歪可能就会导致挫伤甚至是断裂。
但有的时候韧带却可以很轻松的承受超过身体一倍重量的拉拽。
但前提是拉拽的方向是对的……就比如膝关节的韧带还有膝盖骨就绝对顶不住铁钩将他们钩住之后用力的向外拉拽。
而现在,房间走廊的枪手所失去的就是自己的膝关节或者说,他的膝关节现在正被某人宛如铁钩一般的手指给牢牢的抓在了手心当中。
一条腿就这样彻底的废掉了而这仅仅还只是腿部,而在上半身还存在着颈椎错位肘关节反折等多种多样的伤害,虽然骨头没有断也基本上没有什么致命伤但这个人是基本上废掉了。
而枪手想要反击,但他却根本就没有更换自己的弹匣,随着喉咙的先是一凉在是一热,他的意识也在悄然之间彻底消散了。
而完成这一切,整个过程甚至都没有超过七秒钟。
“埃文诺维奇……你的丈夫,你们居住在一起并且生下来了一个女儿。”一道冰冷淡漠到极致的声音传递到了母亲的耳朵当中,但她不敢动更不敢看,她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相比于刚刚火药燃气的味道,此刻房间当中血腥味已经让她感到作呕了。
“是……是的。”母亲颤颤巍巍的回答道。
“她就是你们生下的女儿对吗?”那个声音再次问道。
“是……是的,是我的女儿。”女人不敢有所隐瞒,只能无助的哭泣但对方可不会因为对方的哭泣而产生半点的怜悯,在来到这里之前他就已经打听清楚所有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