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科兹洛夫并没有任何的意见,因为他感觉自己在修剪园艺盆栽上是很有天赋的那种。
嗒~嗒~嗒~
科兹洛夫走上了植物园最中央的一处观景走廊当中,他坚实的体重走在这木地板上发出了类似咚咚的敲门声,这片走廊的设计追求的就像是原始丛林一般,无论是脚下的地板还是两侧的栅栏都是纯木质的,这片区域的植物也都遵循着自然生长的规矩。
但作为心腹保镖以及杀手的科兹洛夫很清楚,这片园林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每踩上那么一步都是在告诉自家老大有人来了有多少人,身体有没有携带什么武器距离房间多远,都能够通过脚下的声音直接告诉对方。
而且……
科兹洛夫的眼角快速的扫视了那些隐藏在枝头当中的那些发射器……
脚下的这条道路每一步可都是处在着些发射器当中的射程范围的而木板之下所隐藏着的……
嗒~嗒~嗒~
科兹洛夫加速似的走入到了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当中,这个房间不大相比之前走过的偌大展厅可以说的上有些狭窄了。
但这个房间的设计和制造绝对比的外边更加的用心,地面上的那一层防水粗砂薄膜清洗起来非常的方便,即便是有再多的水也不会摔倒,将颜料泼洒在上面可以让看起来平整光滑映衬出来不一样的景色绘图,颜料的粘稠程度所流淌出来的画作也很不同。
而就在此刻,正好有那么一幅画正在进行着最基本的调色阶段而园艺盆栽的修剪也站正在同步的进行着。
吱~吱~吱~
伴随着吱呀吱呀的声音,一张轮椅被缓缓的推了过来越过了科兹洛夫直接面向了大门和走廊。
而随头套被哗啦一声的摘下,轮椅之上的人此刻也是终于能够看的清楚周围情景,第一眼是紧张还有未知;第二眼则是震惊和不可置信而这第三眼……
便是无尽的恐惧和惊恐了。
“哦~今天可是一个真正的好日子啊,但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呢?”一个充满戏虐性的声音出现在了轮椅的后边。
毒手先生默默的将轮椅给推到了大门门口……
“哦……我知道了,你不喜欢这里,是想要出去对不对?那快点站起来吧,快去吧。”挥了挥手声音的毒手先生吩咐周围的人让开一条道路,好像真的打算让他走
但被死死的捆在轮椅上的倒霉蛋连基本的晃动都算是奢望了还怎么可能活动……
“嗯……看来你不想,你打算成为这植物园的一份子……是吗?”
“我……我没想着离开这里,我只是想要——”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终结了对方想要说的一切话语,在修剪枝叶的时候最为烦躁的就是吵闹,修剪枝叶的过程当中可也有着一份自己对于安静的追求。
修剪枝叶也不能停下啊……
“嘘~嘘~嘘……你现在已经是这片植物园的一部分,作为植物你可不需要也不会说话。”
毒手先生默默的用自己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随后弓着腰抵着脑袋,突兀的眼球就好像随时都能够从眼窝当中蹦出来一样,就像是秃鹫一般随时都等待着对方的死亡。
“知道了吗?”毒手默默的问道。
“可怜的倒霉蛋。”看着被准备好的盆栽科兹洛夫之做出了一个简单的评价。
对方的长相还算是可以但并不出众,唯一值得注意的就应该是那一双天蓝色的眼眸,这是拉脱维亚那边的血统,但从这家伙有些发棕的头发来看的话,这家伙又有一些南欧可能是意大利或是西班牙那边的血统,结合这个城市里……只可能是意大利那群佬。
而如此的血统在科兹洛夫在眼里面前这个人就已经被打上了一种杂种的标签,在黑暗地下挣扎了这么多年,干了那么多的脏活累活科兹洛夫可不认为这个可怜虫是什么爱情的结晶。
加上拉脱维亚那本来就不好的名声,这家伙估计也属于被拉出来就没人管的那种……不过出现在这里,即便是有人管也不好使了。
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