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问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或者组织将这个军事基地给摧毁的话,我只能说不清楚,但能被怀疑的人也不多,能做到一晚上就将阿美利卡军事基地给摧毁而且还不留一点幸存者,从明面上来说不就那么几个?”
“或者这就是阿美利卡仅仅是增派了部队而没有直接开战的原因?”以帕斯卡的智慧立刻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虽然她本人不是‘很懂’这种政治博弈。
“也许吧,但肯定也不是他们,至少我能确定摧毁基地的应该不是他们很有可能就是我们不了解的新世界组织……他们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厉害……”虽然陈树生懂得同样不是很多,但与帕斯卡不同的是现场打得好不好坏不坏,陈树生还是很能够很清楚的分析出来的。
从现场的照片和基地里的照片来看,敌人是从天而降直接在联军基地里面开打的,因为基地周围并无任何的行驶痕迹也没有弹坑或者爆炸之类的,而且有些车辆的方向是对准了基地出口,也就说一切的战斗都是在基地里面发生,敌人是从天而降的。从现场的雷达被摧毁的情况来说,敌人是率先摧毁了整个基地的雷达和天线,这意思就很明显了对方显然就没想过要让对方有一个活口,但最恐怖的是他们真的做到了。
从天而降瞒过阿美利卡的防空搜索与预警,直接在人家军事基地的脑袋上下蛋就从运输机空降的武器就能完全摧毁整个基地而且己方还没有任何明面上的损失,这样的实力真的是不敢想象,简直就是搁着两代差距打……
“那岂不是很糟糕?”帕斯卡一听陈树生这么说立刻就打算往后一躺当一个咸鱼了,但是咸鱼她怎么可能是陈树生的对手。
“何止是糟糕啊,到时候恐怕就是天桥底下盖小被,小被底下抹眼泪,抹完眼泪无所谓,哭完就要干大饭。”这到不是陈树生摆烂,因为按照这个局势来说接下来战争就该打起来了,自己又没有军籍隶属于安全局也不会投入到正面战场上,毕竟如果真的全面爆发他这点人跟就没什么用,以军方的火力肯定也不需要他们。
“嗯?”帕斯卡看着陈树生突然感觉遇到了同志,本来她在来之前稍微了解了一下这个指挥官,本来以为这个指挥官是严于律己的工作狂,但现在看来原来我们都是同志啊!不过在此之前帕斯卡还有些其它的事情想要问一问。
“话说大家都很尊重指挥官啊,是有什么秘诀吗?能不能告诉我一下下,到时候说不定能用在猫的上面,说不定就能让小猫们主动向我走过来了。”帕斯卡的声音当中充满了咸鱼的气质但其眼角的目光却一直都在偷偷观测着陈树生。
“这跟小猫有什么关系?”陈树生无语的说道然后往椅子靠背上一躺,此刻已经是午夜了,但他没有想去睡觉的想法。
“关于大家为何这么尊敬我,我只能说我也同样尊重他们,我不会因为自己的实力比周围的人都强就为此而高傲或者产生高人一等的看法,相反我反而会更加尊重他们,尊重她们的人格。”陈树生仰着头看着屋顶上的吊灯,“拥有强大的势力或者实力固然是值得感到骄傲这是所有都会做的,但我还没有忘记自己曾经跟烂泥一般时在底层摸爬滚打的日子,我曾经也当过一个大头兵,因为不懂事实力也不怎样被长官打长官骂。”
“哦?”帕斯卡来了兴趣,这些可是安洁没有跟自己交代过的内容啊,而且看指挥官的表情也不像是说谎,看来这个指挥官比想象的还要有故事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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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不少把士兵们当作炮灰用的那些长官和将军,仅仅是为了争夺一些完全没用几十米的距离的土地就可以命令成千上万的士兵去送死,如果不去那么就有一枪来自背后的子弹击中他们,我曾经就见过的……所以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自己在后方吃牛排喝红酒,然后在牺牲是成百上千的士兵之后为夺得了几十米的土地后开香槟的人。”
“这个故事听起来有些耳熟……好像不是指挥官你自己下现在编的吧。”帕斯卡笑眯眯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则在啧了略微尴尬的挠了挠头。
“看来你也经常看一些站回忆录,可惜了,这个故事通常来说很有感染力的。”陈树生端着下巴将身体座了起来。
“呵呵~”帕斯卡微笑道:“以前还在上学的时候我可图书馆的常客了。”
“是吗?”陈树生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聪明人就是不好蒙啊……不过道理你应该都是明白的。”
“是吗?我还以为指挥官是打算通过这个来吸引到我的注意力最再再对我下手呢。”
“这话题明明是你提出来的好不好。”陈树生无语,明明是你提出来的话题怎么就变成我不怀好意了呢?我明明这么的面善,人好话又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