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风低下头,忽然咬住她的耳垂。
沈枳一愣。
他咬牙切齿:“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竟然会咒自己男人不举的。”
沈枳连忙闭着眼,“我不和你说话了,我要睡觉了,明天还有事情要忙呢。”
楚长风一使劲,将她的耳朵咬出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沈枳捂着耳垂, 敢怒不敢言。
翌日。
也不只是昨夜睡得太晚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大家几乎都醒的晚。
反倒是楚锦年这个小家伙因为尿急,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
等他撒完尿,眯着眼睛,打着哈欠回屋,刚进门就撞到了一个人。
这一撞,他瞬间清醒了些。
抬起头一看,呆住了,剩下的那点茫然和倦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你是谁呀?你咋在我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