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换来的却是他压低身子,一手撑着椅把,将人困在身前和椅背的方寸之地里。
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带着一股浑然的气势,肆意掠夺,仿佛要狠狠将人吻晕不可。
慕鸾起又起不来,推又推不开,呼吸突然一乱,颤着眼睫捶打他的胸口。
男人依旧无动于衷!
身体渐渐涌上一股软意。
慕鸾想不明白,不过才亲吻几次,他撩拨人的本事怎么就快赶上前世的臭疯子了?
薄荷带着一股酸甜很快压下了她嘴里的苦涩,可此时舌尖早已变得麻木不堪。
两人靠的极近,她手环过他的腰身挣动时,袖摆拂过书案,扫过桌上的砚台。
水墨倾斜而下,咚地一声闷响,摔落在地,顷刻间在君昭墨袍上留下一道道暗色痕迹。
可男人全然不顾及,只追着那逃逸的小舌纠缠不休,哪怕嘴里的酸味越来越重,他也没有放开的意思。
余光扫了眼书案上画纸,君昭眼底的玩味一闪而过,心里莫名多了一丝愉悦。
染上他的气息,就算脏了也得受着。
慕鸾扯着他衣袍的手都用力到了发白,脑海里一下子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在前世是断然不敢有的。
如今她身在将军府,又不在摄政王府,有何可惧怕的?
这般想着,她心一横,贝齿重重咬下,男人似是有所觉察,先一步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