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瞧见乔远安购买毒药的人证也已在刑部候着,人证物证聚在。”
江雁云张大了嘴愣在原地,不过片刻,她便猛地摇头,神色扭曲地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是安儿!”
突然,她猛地站起来,刚要冲过去撕烂顾成峰手里的东西,就被一旁眼疾手快的衙役按住了肩头。
她心中愤恨,撕心裂肺喊道:“那验尸报告定然是伪造的,我的安儿是被人陷害的,他从小胆小,怎么可能会藏毒呢,不会的……”
顾成峰将供词和验尸报告缓缓收好,波澜不惊道:“这验尸报告乃大理寺仵作徐高泽亲笔所写,而你污蔑朝廷命官,更欲掀起京城血腥动乱之争,实乃罪无可赦。”
话音落,人群中果然有人称赞道:“这京城里的仵作若说比阴阳鬼才徐高泽还厉害的,怕是找不出第二人。”
“这妇人怕不是戏子,一出接着一出,还敢诬陷大将军,简直该惩以游街之刑,受人唾骂之苦。”
“子害父,简直是畜生行径!”
“不是一家人,不共一锅饭,这妇人蛇蝎心肠,摆明要置大将军于不忠不义的死地,儿子能干出那般丧尽天良的事,也就不足为奇。”
江雁云已然腿脚发软,神情呆滞,只一味重复着一句话,“不可能,不会是安儿,不可能,不会是安儿……”
顾成峰下令,让衙役直接将人拖回去。
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只是今日之事毕竟牵扯到慕思年,故而父子二人决定前往刑部深入了解此事。
顾成峰走在最后面,锐利的眼四下环顾,却找不出一丝可疑踪迹。
他紧了紧手里的信纸,这份证据自然不是他亲自搜查的。
而是今日有人特意将其送到他府上。
可那人不过是一个七八岁讨糖吃的孩童,任由他如何问,也问不出究竟是何人将此物交到他手里。
刚刚分明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视线,这会儿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人。
难道真是他多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