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漫不经心开口,声音却比巷子里的冷风还阴寒。
“啧,可惜了”,黑袍男子惋惜轻叹了声,可声音里却不自觉带了一丝兴奋。
冰冷的目光瞥向古方路方向,下一刻,黑影便消失在空旷的巷子。
这日,将军府。
韶光院。
连着半个月,都没有再听说江雁云母子三人的消息,慕鸾紧绷的心总算是落回实处。
可不知为何,一松口气,胸口就开始隐隐泛疼。
这种疼很熟悉,只是她已经将近两年没有体会过了。
待疼得久了,她才渐渐想起,前世这时候的自己还是个靠止疼药活着的弱女子。
她自小体弱多病,听说阿娘怀他们二人时,十分艰辛。
双生子在大周并不常见,又正逢改朝换代的动乱时刻。
阿爹体恤阿娘怀子艰辛,本不愿要这一胎的孩子。
可阿娘一直想再要个孩子,可惜大哥都八岁了,阿娘的肚子还迟迟没有消息。
由此可见,当初阿娘怀上她和二哥哥的时候,有多开心。
阿爹只得顺着阿娘的心意。
后来为了能保住腹中两个胎儿,阿爹四处寻医问药,终于将阿娘平安护到生产之日。
就在那天,产婆里竟然混进一名细作,在阿娘的催产汤药中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