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嘴角上扬,眼神中满是不屑,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口口声声说证据确凿,究竟从何说起?”
包勉一听,而后连忙对赵端拱手作揖道:“赵知府,待下官来问他。”
赵端点了点头,示意包勉发问。包勉转过身来,双目圆睁,怒视着单飞,厉声道:“就从你是如何杀害苏州府司理参军卢甲说起。”
单飞依旧一脸蛮横,梗着脖子说道:“看你能问出个什么来?”
“本月,有人于杭州城郊发现一具骸骨。当时,本官接到报案后亲赴现场勘查,经过验尸,发现死者生前曾遭人殴打,其骸骨上呈现出红色血荫。捕快们还在案发现场找到了卢甲的上任官凭与告身,对此,你有何话可说?”包勉边说边将随身携带的官凭与告身扔到单飞面前,目光凌厉,紧盯着单飞。
单飞看着地上的官凭与告身,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额头冒出冷汗,但仍强撑着说道:“这......这能说明什么?也许是有人故意陷害于老子!”
“哼!单飞,你千算万算,绝对没有想到本官会派人去苏州打听。那马知府曾经告知本官派去的人,说他身边的卢甲与本官依据恢复的卢甲头骨之后所画影图形相差太多,因此本官便怀疑马知府身边的卢甲定然是有人冒充。”
“单飞,你可有何辩解?”赵端怒拍惊堂木,双眼犹如喷火般死死盯着单飞喝道。
而此时公堂外的百姓们群情激昂,纷纷振臂高呼。有的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严惩凶手,还死者公道!”
有的咬牙切齿,挥舞着拳头喊道:“绝不能放过这恶贼!”
还有的情绪激动,满脸通红,声嘶力竭地叫着:“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整个场面犹如煮沸的开水一般,喧闹而充满愤怒。
“单飞,你究竟是如何杀害卢参军,又将其弃尸于杭州府城郊的?还不从实招来?”展昭猛然起身,一声断喝,声如洪钟,震得公堂之上的众人皆是心头一颤,目光如剑,直刺单飞。
单飞身体微微一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但仍强装镇定,说道:“展昭,你莫要血口喷人,老子......老子没有杀他。”
展昭剑眉倒竖,怒目而视,道:“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现场的种种证据皆指向你,你以为还能逃脱罪责?”
单飞咬了咬嘴唇,沉默不语,脸色愈发难看。
赵端此时步步紧逼:“单飞,你若再不认罪,休怪本府大刑伺候!”
单飞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我招,我全招......”
随后,单飞便将自己杀害卢参军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公堂外的百姓们听到单飞认罪,纷纷鼓掌叫好,大骂单飞丧心病狂。
展昭看着单飞,冷哼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单飞杀害苏州府司理参军一案已然真相大白,本府判处其斩首示众。待本府呈报刑部核准,来人呐,先将单飞押入大牢。待展护卫返京之时,将他交由展护卫押解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