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妃,如果齐王一族倒了,朝堂之上就没有人有能力能够和庆郡王抗衡。”
月可拿起挂在腰间的玉佩把玩着说道。
“你把问题想的太深了!”
“什么?!”
鹰臣无法理解月可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觉得朝堂之上的局势如果要是变化的太厉害,可能会影响王爷之前做下的一些计划。所以当他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刻,便匆忙的跑来找战景奕汇报,本想着让自家主子看看哪些计划需要改变的,可没有想到月可却说出这样的话。
月可看着鹰臣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便捏着手里的玉佩,边往外走边解释道。
“鹰臣啊,你就算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王爷又有什么用?王爷如今人在范阳,没有皇上的旨意是不能够回京的。再者,这范阳离京城可有十万八千里远呢!而且庆郡王一党开始动手收拾奇王一党的事情是上个月才发生的吧?”
鹰臣不知道月可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不过这件事情确实是上个月发生的。
“那就对了嘛!京城的消息要是传到了范阳,那起码也得四到六个月的时间。若是我们现在就对这件事情做出反应的话,你觉得皇上是要在朝堂上对付庆郡王和齐王之事,还是要转过头来收拾了我们呢?”
鹰臣闻言沉默了,因为月可说的这些话确实是他没有想到。鹰臣只是认为,王爷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或许会把他们安插在心中的探子搞出来活动一下。却没有想到月可对此却是另一番的看法。
“王妃说的即是,属下受教了。”
“鹰臣啊,以后这种事情说说便可,不要太过于激动了!皇上毕竟是个上位者,这个朝堂在他的手里就像是一个大大的棋局一样。接下来庆郡王一党和齐王一党会如何,就得看皇上这下一枚棋子会落在哪里了!”
“王妃的意思是,这二党对阵,他们的身家性命也全都在皇上的一念之间。”
“不错!所以呀,相隔十万八千里的我们就不要去插手了,免得让皇上觉得,我们在窥视他的那个位置就麻烦了!我不想让景奕卷进这些事情当中。明白了吗?”月可语重心长的看着鹰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