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两人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奎叔的面前,用刚才和月可磕头求饶的样子一样,同样也朝着奎叔磕头请罪。
“奎管事,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们起的头!”那左脸上有个痦子的婆子率先开口说道。
“是啊,奎管事,这事是刘婆子用了一顿酒,让我们两个人帮她打这丫头,给她出出这口恶气!”
奎叔见这两个婆子边磕头边说的话,那脸黑的呀,都快和锅底的黑炭一样的黑了!
而他的心里则是怒火中烧,这府里的管家到底是怎么管事的!居然任由内宅发生这种伤人性命之事!这要是不好好的管理,以后这些奴仆还不都得骑到自家少爷的头上!
“你们两个说的可是真的?”奎叔黑着脸问道。
“是啊,奎管事。就是刘婆子让我们做的,您饶了我们这一回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那脸上有个痦子的婆子,磕着头哀求道。
奎叔本打算在这里就把他们三个人处置了。可他刚才来的有些匆忙,所以也没有带小厮过来。以他自己也没有办法将那三个婆子给收拾了。正当他想着该怎么把三个人带去找管家算账的时候,站在他身后吃着糕点的月可开了口。
“奎叔,我可以帮你把她们三个人点了穴,等你去找人来之后,再把人带走就行了!”
奎叔见月可解决了自己为难之事,连忙端着托盘笑着朝月可说道。
“那就有劳月公子了!”
那刘婆子一听更加的慌了神,她可不能够让奎叔去喊人过来。她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好办法,但余光一斜就瞥到了刚才自己扔在地上的棒槌,于是趁着奎叔和月可说话的空隙,直接弯腰捡起了地上那支洗衣服的棒槌,然后一不做二不休朝着奎叔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