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涂子谦喘着粗气,看着月可说道。。
“对了,我刚才好像忘了告诉你了。你之前给凤王下的毒,我已经帮他解了。”
“不可能!那可是失传已久的毒,我都没有解药,你是怎么解毒的?”涂子谦十分不可思议的看着月可吼道。
涂子谦面对月可一次又一次的击碎了他的自尊。将他隐藏的东西全部都拉出来放在明面上。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月可笑着说道,“涂子谦,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特别是我的人。而你刚好就撞在我的枪头上。所以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还请你笑纳!”
“什么!”
涂子谦话刚说出口,就觉得腹中剧痛。但是因为他的手脚都被捆住了,他疼得不停的用头撞着笼子。
鹰臣担心涂子谦死了,于是开口朝月可喊道。
“公子。”
“放心!我知道留着他还有用处。只是让他受点苦而已。你不会不同意我收一点点小利息吧?”
“公子自便。”鹰臣听到月可说只是让他受点苦而已,而且他也知道月可有分寸,所以并不再多言。
月可觉得这样慢慢的折磨他,比一刀杀了他还要痛快。
一阵剧痛过后,涂子清坐在那里喘着粗气,浑身都是汗,连衣服都被弄得很脏。
“涂子谦,你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月可蹲了下去,正眼看着涂子谦说道。
“你……你到底是谁?”
“我的身份,你还不配知道。你只要记住一句话,你敢伤了我的人,就得要付出千倍甚至是万倍的代价。”
说完话的月可转身就离开了。
鹰臣连忙跟他出去,留下了涂子谦一个人在黑暗中大吼大叫。
“公子,还用不用对他下药?”
“不用,我刚才已经对他下了药。他每天都会忍受粉身碎骨般的疼痛。谁让他碰了我的人呢!”
“是。”
月可跟鹰臣直接回了军营。战景奕正在军帐里处理公务呢!
“战景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