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跟怪医说你的真实目的呢?你是想要学医术,还是想要跟他学毒术?你面上一套,背后一套。做不了怪医的徒弟,就想要毁坏他的声誉,难道这些事情都不是你做的吗?”
“我毁坏他的声誉?我说的那些都是他对我做下的事情。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他凭什么不收我为徒?”涂子谦歇斯底里的吼道。
“是吗?如果无论怪医对你做了什么。在那之后,你又得到了什么?其他人不也都不愿意正面看你一下,不是吗?”
“那些人都该死,就因为我对怪医做下了那些事情,他们全部都联合起来对付我。所以,我要毁了整个朝阳国。将那些人全部都毁掉。”
月可看着涂子谦那气急败坏的样子,笑着说道。
“所以,你就逃到了番奴国。”
“没错,我原本还想用番奴国的兵力,直接开战朝阳。只是……”
“只是,朝阳国的东边有凤王的地狱守着,西边有威武将军的神兵守着,南边则是有清郡王守着,北边则是有奋武老将军守着。所以,你一直都没有可乘之机。”月可说出了他心里的答案。
“不错,朝阳国的皇帝太会了,有这四个将领为他守护朝阳国的四个方位,朝阳国就像是被包围在铜墙铁壁里面。所以我就躲在番奴国里,为他们出谋划策,为他们开疆扩土,丰富国库,等着有一天,能够攻打朝阳国。”
“原来如此!我记得科尔布的每一次战役都不超过两个月。但是这一次打了四个月,都还没有结果,这是为什么呢?”月可好奇的问道。
“那是因为科尔布那个混蛋太过于自负,总觉得想要攻打朝阳国就像之前攻打其他国家一样,十分的简单,每一次我的精心安排都被他一手给破坏了。”涂子谦恶狠狠的手握拳,锤了一下笼子喊道。
“难怪这一次的战役,跟他之前的传言不太一样。”一旁的鹰臣开口说道。
“要不是他不听我的话。这北边早就被我们拿下了。或许我们现在已经攻到了京城。”
“话虽如此,但你不是有办法可以控制科尔布吗?”
“什么?”鹰臣不解的看着月可。
“他会用蛊,就说明他可以用蛊控制人心。我就不信科尔布再怎么不听你的话,你也不会对他下手。”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已经对他下了蛊。”
“那为什么科尔布最近没有对,我们发动攻击呢?”鹰臣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