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可伸手拉着战景奕直接进了军帐。
“计划怎么样了?”月可替战景奕解下了身上的披风问道。
“人是抓到了。但也出乎了我的意料。”战景奕走到桌边坐下说道。
“怎么?是你认识的人吗?”月可将披风放到一旁的椅子上问道。
“不认识,但是听过他的名字。”
“能跟我说说吗?”月可走到桌边坐下问道。
“一直躲在科尔布背后为他出谋划策的那个人叫做涂子谦。”
“涂子谦?谁啊?”月可打开袋子,拿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问道。
“我并不认识这个人,只是听军师说过他。此人心性歹毒,而且甚是记仇,还背弃了自己的师门,甚至为了目的还不择手段,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我去。那这个人就是无恶不作咯!”
“军师的话,确实是如此。但从刚才接触的感觉,此人的心思太过于活络,不是个好东西。”
“战景奕,不管如何,他所说的话,我们都得调查一下。如果真的照你这么说,他是个无恶不做的人。那他肯定还憋着什么坏招在暗地里。等到时出了事就麻烦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战景奕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背好痒。
“怎么了?”月可看着战景奕一直隔着衣服,伸手在挠自己的后背,不解的开口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见过他之后,我就一直觉得自己的后背好痒。”
“痒?我看看。”月可站起身来到战景奕的身后,掀开他的衣领一看。
“怎么样了?”
“你先不要动手去挠,也别碰,更不要动。等我一下!”
月可掀开军帐,按照外面守着的人是鹰臣的时候。
“鹰臣,进来帮我个忙。”
鹰臣不知道月可是要他做什么,但他还是跟着进去。
当鹰臣看到战景奕一动不动的保持一个姿势坐在那里的时候,不解的问道。